「沒什麼。」要講也不是現在講,現在周時寂想說的只是,「煮麵這些活計,不在你的工作範疇,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可我不是煮給領導的,是煮給小周叔叔的。就像如果現在是院長媽媽不方便,我也會搶著幹活,要求院長媽媽聽話休息。」就是煮麵期間林蟬記起去年她生日,他特地讓管家給她煮一碗長壽麵。
「嗯。」周時寂點點頭,「但我還是不需要。我知道你關愛長輩,這些不同通過你在生活瑣事的表現來了解。」
「……好,我明白的,小周叔叔。」
她話雖如此,周時寂卻看出一時之間她根本改不了。除非她沒了她那顆知恩圖報的心。
周時寂重新低頭吃麵,眉頭不自覺輕皺,陷在如何解決難題的沉思里。
後脊微弓,腰背窄薄,領口露出一截鎖骨凹下的深影。
林蟬克制自己不再去瞄他,問周時寂借一本書翻閱。
空氣瀰漫悄寂,直至司機過來宿舍樓下,兩人都靜默無言。
林蟬非但沒有如去年平安夜那般不自在,反而在之後懷念雨夜這一段短暫的安寧時光。
今夏外交部例行記者會的休會時間比去年長,周時寂作為發言人之一,出現在公眾面前的時間隨之比去年少幾天,工作量卻沒減少。
隔天,林蟬還是在辦公室見到周時寂,根本看不出他昨晚因為骨頭疼而倦態和疲累。
她的實習也照常繼續。
8月16日恰好是星期六,陽光熾烈,蟬鳴不止。
上午十點鍾,林蟬抱著在學校附近的花店買的一束白菊花,如約在京大北區宿舍外面等到王遠來接她的車。
去年她記住了周應啟的忌日,所以一周前她詢問王遠,今年她能不能去祭拜周應啟。
於是有了今天這趟行程。
王遠特地掐了時間,帶著林蟬抵達陵園前的十分鐘,以周老爺子為首的周家人剛剛離開。
周應啟的墓碑前,周時寂和周驍還在,便是專門在等林蟬。
林蟬肅穆地送上花束,又深深地鞠三個躬,向周應啟說明自己的身份,莊重地表達感激。
結束後,久違地一行四人一輛車同行。
王遠駕駛上開車,周時寂副駕上沉默,似乎和去年的這一天一樣,他的情緒比較低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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