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裹成蠶蛹,周時寂勾唇, 關掉床頭燈, 也躺下,從她身後摟住她的腰:「晚安,小知了。」
人菜癮大,說的就是林蟬——隔天晚上睡覺前, 她又找周時寂練手。
原本只是照例睡前晚安吻,結果吻著吻著,林蟬的手悄悄摸進他的睡袍。
摸他的腰腹時,周時寂按捺下了,發現她還有往下的趨勢,他粗喘著氣制止她:「別鬧。」
林蟬的手指撓撓他的手掌心,貼在他胸口的臉聽著他亂了節奏的心跳:「沒有鬧,想和『小周叔叔』再認識認識……」
說完她羞恥地整張臉埋了埋。
周時寂都因為她一天蓋過一天的大膽無言以對。
他還記得昨晚她幫忙過程中的一連串反應,先是羞澀,後是好奇,又有一陣她驚詫且懼怕,最終她的手和睡衣被弄髒的時候,她一臉的懵,他帶她去洗掉,她才後知後覺反應地又陷入難為情,將他趕出衛生間,她一個人躲裡頭洗了一遍又一遍。
現在周時寂琢磨著「再認識認識」幾個字,總感覺從她的語氣里聽出一股新奇的探究意味,好像她要搞課題研究。
林蟬因為他遲遲未給回應而抬頭,清澈明亮的鹿眼巴巴注視他:「我就看看。」
昨晚周時寂就是沒能拒絕她的這般殷切眼神,今晚他還是沒扛住,默許了她的好奇心。
而事實證明,她根本做不到「就看看」,還是對他動了手。
整個過程,她的各種眼神和表情,周時寂更加確定,她完全拿出了搞課題研究的態度。
第三天晚上,林蟬分出一半的心思觀察周時寂的反應。
於是她在周時寂的臉上看到了各種豐富多變的神情,絕大多數是她從未見過的。
第四個晚上,周時寂找回自制力:「不能再玩了。」
他不介意「小周叔叔」成為她的私人玩具,可頻率不能這樣高,每天連續地玩,他吃不消。
此時周時寂靠坐著床頭,而林蟬跨坐在他的腿上,兩隻手被周時寂從他的胸口扒拉開。
雖然他依舊古板地在睡袍裡面穿著睡衣,但睡衣的扣子在幾分鐘前被林蟬解開了幾顆。
聞言,林蟬一邊忍不住往他露出的一小片皮膚瞄,一邊面紅耳熱地說:「那我換個部位熟悉,行不行?」
從「可不可以和我談戀愛」,到「能不能一起睡」,再到「行不行」,她每一次徵詢他的同意,都莫名帶著叫他難以拒絕的奇怪魔力。
周時寂承認,不知不覺間,他無法忍心在她臉上看到失望,尤其看到她因為他而失望。
長長嘆一口氣,他無奈地說:「體諒體諒我,精力不如你們小年輕,至少讓我休息兩天,你再繼續鬧。」
林蟬已經能夠識破他的一些心眼子,比如故意拿他比她年長的歲數當藉口。
「人家都是生怕被人說老,你倒好,反著來。」
默默說句露骨的,若非這些天親自體驗「小周叔叔」如何在她手中生龍活虎的,她真要以為他不太行。
周時寂揉揉她的頭發,似笑非笑:「我實話實話。」
林蟬的兩條手臂纏上他的脖頸,下巴往他肩膀一趴,湊近他耳邊問:「好,實話實說,我的手藝有沒有一天比一天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