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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牢。」謝玄的聲音已經漸漸遠去。

牧澤這才醒過神來,拍了拍腦袋,「對呀,還得做戲給人看呢。」

他拉過馬韁,又掃了一眼滿面紅光的方司使,「難怪抓不到人,原來是個紙老虎。」

「喝。」牧澤狠夾馬腹,向南郊大營行去。

第22章

落袋為安

頒獎完畢,人群逐漸散去。

方司使叫住了蘇笙笙,讓下屬拿給她二百二十兩銀子。

見蘇笙笙神色意外,他語氣戲謔,「怎麼,以為本官會貪墨你的銀子?」

若非從牧澤那得知玄冥王痛恨奸邪之人,蘇笙笙早用這筆銀子賄賂這位高官了。

但礙於玄冥王在場,她未敢輕舉妄動。

此刻人群已散,蘇笙笙便道:「小女子初來乍到,不懂規矩,給大人添了不少麻煩,這些銀子權當是給您壓驚了。」

哪知方司使露出不悅,「本官認下功勞,已是不妥,怎能再剋扣你一個小女子的銀子?」

說著,命手下將裝有銀錠的箱子放下。

「以後公是公,私是私,你這小女子以後莫再用今日之事來套近乎。」

說完,不等蘇笙笙再言,他便甩袖離去。

得,連禮都不敢收,以後遇事恐怕也指望不上。

求人不如求己,她還是靠自己吧!

幾位舉人學子聽說蘇笙笙是帝師孫女後,都對她恭敬有加。

他們看到蘇笙笙與方司使交談,怕有不便,便一直在旁守候。

而季晏禮見到方司使似有不悅地離開,有些擔心地走上前,「蘇姑娘……」

蘇笙笙卻蹲下身,打開箱子,點著裡面亮澄澄的銀錠。

見季晏禮止住話頭,她取出二十兩銀子遞給他,「季公子,這些是還您的禮品錢。」

季晏禮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季家與蘇家是世交,蘇小姐何必與晏禮如此生分?」

「如今祖父之憂已解,蘇家也向季公子證明,我們有自保之力。路途遙遠,季公子還是早日趕路,以備科舉吧。」

蘇笙笙語氣平和地說道。

季家是文官清流,季晏禮的曾祖母得高壽88,而喪禮期間,季家並未下定。

見季晏禮不收銀子,蘇笙笙轉而將銀錠交給青檸,讓她遞給季家書童。

道了聲失陪,她取出些銀錠,轉而走向幾位等候一邊的舉人學子。

「今日多謝幾位相助,略備薄禮,還望不要嫌棄。」

那些書生,知道帝師家如今的狀況,哪裡肯收。

幾番推脫之下,蘇笙笙也明白他們是真心想幫助祖父,若在讓來讓去,倒是拂了人家的好意。

於是她收起銀子,「稍後小女子會在書坊旁租下一間書室,各位隨時可以去那裡溫書,屆時可不許再補貼我錢銀了。」

見蘇笙笙如此堅持,眾學子也不再推搪,一拜應下。

待她走回時,卻發現季晏禮還未離開。

「蘇小姐,晏禮想去探望蘇老太爺,不知可否同行?」

蘇笙笙這才明白,他勉強收下銀子,原來是這個打算。

她看了看艷陽高照的天,已過午時,便道:「祖父並無大礙,且今日家中有事,季公子請過幾日再來探望祖父吧。」

說完,她對季晏禮施了一禮,喚在青抱上箱子離開。

望著四人離去的背影,書童硯書有些鬱悶地說:「公子,小的瞧著,蘇小姐好像對您很疏遠。」

「蘇小姐心中自有丘壑,是我不該一再質疑她的。」季晏禮嘆了口氣說道。

……

回到蘇府,蘇笙笙剛進門,就見娘親哭紅著眼睛迎上來,「笙兒,你去哪了?娘都擔心死了。」

昨日因蘇笙笙闖下禍事,李氏心神不定,蘇笙笙便煎了一劑安神湯給她喝下。

因此院中發生大事時,她睡得渾然不知。

等李氏早上醒來,家中已人仰馬翻,女兒又不見了蹤影,怎能不擔心?

大嫂也從屋中走了出來,嬌小的瓜子臉上滿是憔悴,「六妹妹,你不會是自己去給那人賠禮了吧?」

岑氏懷孕在身,一路周折勞頓,初到地方後心神安定下來,孕期的反應便涌了上來。

她雖未喝安神湯,但也睡得沉。

李氏一把握住蘇笙笙的手,急道:「女兒,你不會真一個人去了吧?」

還不等蘇笙笙想好該怎麼解釋才能不嚇著她們,就聽大嫂慌了神地說:「祖父醒來後,一聽祖母說要讓季家公子去托關係,很是生氣。剛才還讓管家去尋你,說一家人生死與共,不該跟那人低頭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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