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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冒了?賀庭你沒事吧?」容臣立馬急了起來。

「沒事,感冒了而已……」賀庭其實手機都拿不穩了,「我聯繫不上他了,你,給我想辦法把他找出來……」

「賀庭你真的沒事嗎!」

「沒事,去過醫院了。」賀庭盡最大程度讓自己看起來只是感冒了,「我先睡了,你有線索了再聯繫我。」

匆匆掛了電話後,賀庭一頭載在了地板上。

不知道電話響了第幾次,賀庭才在夢魘的拉扯下醒了過來,這時他已經難受到喉嚨像是上了粘膠,話都快吐不出來了,鼻腔也是塞的,他感覺得到應該是被血塊堵住了,看著還在振動的手機,賀庭艱難拿起來,原來自己也才昏睡了半個小時而已,而來電還是容臣的電話。

「你怎麼才接電話!」容臣那邊有點吵,而且他好像已經哭了。

賀庭腦子裡最後一根理智的弦終於崩了,他試著開口說了兩個字也沒能說清,容臣那邊也沒聽到他說什麼,於是更加著急的在電話里喊他。

「容臣……你過來」賀庭竭力把話說得最大聲了,就這麼一使勁開口的功夫,他腦門竟然傳來了劇烈的痙攣酸脹感,這使得他終於崩潰到無路可走了:「過來,我叫你過來……過來見我,快點過來1干l我……」

第7章 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掛完電話後,賀庭還不忘起來把自己收拾一頓。

他將沾滿鼻血的浴巾毛巾通通裝進垃圾袋裡,又強撐著身體上的不適把落了血漬的地板簡單拖了一遍。

賀庭哆哆嗦嗦的打開衣櫃找來一身衣服,把自己包裝得像平時一樣衣裝得體,然後就出去在沙發上坐著等了。

他不知道容臣什麼時候能到,如果今天有航班的話,幾個小時就能到,如果沒有,那最遲也得到明天了。

在等待期間,他試圖再聯繫了一次付文擇一次,不過對方那邊依舊是關機,現在報警有點晚了,因為對方大概已經離開香港了。

這種感覺對賀庭來說其實已經有點陌生,但並不是第一次,不過他這會兒的藥性要猛烈很多,至少十幾年前時他還沒有頭暈發熱流鼻血的症狀,其表現最多為精神緊張需要釋放X癮罷了。

煎熬的等到了後半夜,賀庭昏沉間隱約聽到門外有急促的腳步聲,他立馬強支起身體坐了起來,並檢查臉上有沒有鼻血沫。

容臣進門時,看到的只是正襟危坐在沙發上的賀庭,穿戴整齊髮型工整,但身體明顯有在發抖。

「賀庭……」

容臣快步過去跪到對方膝前,「你哪裡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

賀庭的下眼瞼是紅的,像是熬夜熬的,但其實是身體不適帶來的,他一手捧在對方臉龐上,目光艱難聚焦說:「抱我去房間……我想休息……」

「休息,休息……好……」容臣慌慌張張的立馬把人橫抱起來往臥室走。

可是賀庭的背一沾床,他就迫不及待伸頭吻住了容臣,容臣震驚得以至於眼睛瞪到有點刺痛的程度,因為賀庭從來沒有這樣主動過。

感覺著容臣毫無動作身體還有點僵硬,賀庭著急又心慌:「你不想要這個嗎……你不是喜歡我嗎……」

容臣咽了咽口水,只能猜出三分原因來,「不行,現在不行,得去醫院,賀庭,你現在很熱,得降溫……!」

「不去,不去,我去不了!」賀庭被對方結實的身體壓得很踏實,好像這樣就不會發抖了,「我不太舒服……」

「哪裡不舒服?啊?」容臣摸了摸對方的額頭又蹭了蹭頸根,「這不是在發燒嗎?」

這肌膚之間親密接觸讓賀庭顫著嗓音哼了一聲,他難受得不行又無法立馬舍下那點羞恥心,只能擰巴巴的抓著對方肩膀說:「你想做什麼就,做吧……什麼都可以……」

「我能做什麼我做!賀庭你是不是燒壞腦子了!」容臣起身就要把人帶去醫院,「別在這種時候說傻話!」

賀庭連忙抱緊對方一個翻身把人按在身下,他喘著紊亂不定的長短氣,不得不得解釋說了實情。

他說得很委婉,沒點明自己現在多麼需要身體上的生理釋放,但是對於他這種天生克制的人來說,能說到這一步就已經是忍不了的程度了。

「你要是不想,我要找其他人了……」

賀庭剛說完這話就被容臣扇了屁股一掌,他將人重新卷到懷裡,十分不得意道:「這種話你少說!」

粗急的吻落到身上時,賀庭才恍生了一種天降甘霖的重獲新生感,容臣動作嫻熟的一件件脫掉那些礙事多餘的斯文衣裝,賀庭抓著他的手放在心口上,不滿催促他別快些。

以往時賀庭的身體總是很僵硬,估計是不太情願的原因,可這會兒他好像每根骨頭都柔軟得能折起來似的,任由容臣怎麼擺布都沒吭聲。

而且賀庭再失態也不會說太粗鄙的話,今宿他也算破天荒第一回了,容臣這會兒得了太多寵,有點私心大起了,他沒順對方的意,反而一直磨嘰著,賀庭在臨門一腳這種時候已經經不起這樣只停留在表層的溫柔細逗了,他暈乎的腦袋裡就剩那點俗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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