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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看起來很討厭嗎。」付文擇懟到賀庭面前說,「還是說,庭哥還在記恨我?」

「……不至於。」賀庭說的是實話,就算當初付文擇有心救他也不見得救得了,誰譴責誰是都沒有任何意義。

付文擇眉眼彎彎的笑了笑,「你這幾年過得還好嗎。」

「挺好的。」

「你後來沒再生我的氣吧?」

「沒有。」

付文擇信了,「我挺生氣的,那會兒你要跟我分手,我以為你是恨我不救你,後來我才知道,你是不想讓我爸爸吃醋遷怒到我頭上,其實我跟你做的那次,他就在外面看著,我看見他了。」

「……」

「你說你不知道怎麼跟他交代我們的事,那我只能想著,那就讓他看到唄,生米煮成熟飯了他還能怎麼樣,誰知道他也……」付文擇越說越小聲,「那會兒我也還小,我也沒辦法啊對吧庭哥。」

賀庭對這些事沒什麼興趣,「過去的事沒什麼好提的,你什麼時候回去,我送你。」

在賀庭稍有質疑的目光中,付文擇突然站起來長腿一跨直接坐到了賀庭身上,他將人往後一壓,目光頓時變得很有誘惑性:「我不是說我來投靠你了嗎。」

賀庭渾身定住了,他捏著對方的兩隻手臂試圖把人挪下去,「別這樣。」

然而付文擇卻捉住了對方的一隻手往自己腿間帶。

賀庭臉上先是露出了反感,隨之才慢慢變成難以置信的神色。

因為付文擇的那裡,什麼也沒有。

「我動手術切了。」付文擇解釋說,「很意外嗎。」

賀庭趁此把人從身上弄了下去,面對曾經的前任這番話,他也不禁好奇:「怎麼回事。」

「我就我爸一個靠山,他倒了我就什麼也沒有了,我又不能回泰蘭那邊,那麼多仇家等著拿我解恨,除了孤苦伶仃的縮在美國我也沒辦法。」付文擇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大手大腳慣了,那點錢花完之後只能退學了,後來淪落到只能去酒吧討生活,結果沒忍住把自己給賣了,不帶把的屁股開價更好,我就去切了,無性別人士你聽過嗎,庭哥。」

賀庭啞然片刻後才緩緩搖頭,「我不知道。」

「放心吧,我來香港是找人拿錢的,我後天就走。」

隨後賀庭去拿了張卡來,讓對方自己出去吃住之類的,但付文擇充耳不聞,死死抓住了賀庭好說話這一點賴著不走了。

於是賀庭只能自己先出去住了,結果大晚上的付文擇不知道怎麼翻到他的電話,讓他給自己送吃的去。

賀庭被吵了兩次只能提著東西去了,他這次帶來了厚厚的一沓港幣現金,再次請令對方離開這裡。

付文擇吃飽喝足後癱躺在沙發上抽菸,他接過那沓現金猶豫了一下:「庭哥為什麼執意趕我走。」

「最基本的……分寸問題說得過去吧。」賀庭很想說他不喜歡這樣,他應該按照容臣要求的那樣說得更直白一點,不過這種話目前他還不是很善用就是了。

「因為那個……容臣?」付文擇抽完了手上的煙,又從桌上拿了包藍的重新點了一支,「他前面打電話來了,我接了。」

「……」

這話賀庭沒有懷疑,因為容臣打的是家裡的座機,他晚上偶爾會特意打一下家裡的座機以此來檢查賀庭在不在家,因為賀庭有時候會特意加晚班不回家,打個人電話的話他無法確定賀庭到底有沒有按時回家休息。

「庭哥其實是在和我避嫌吧,你們竟然會搞到一起,書言姐沒有意見嗎。」

付文擇起身貼近對方,將一口溫熱的白霧吐到他臉上,這口煙吐得凶,像是極力的吻迫切地鑽進了賀庭的唇縫裡。

「為了誰也好,說是避嫌也應該的。」賀庭被這口焦苦的煙弄得不太舒服,他後退了一步,「你這個年紀也應該明白了。」

付文擇點點頭,「好吧,那我去收拾一下東西。」

付文擇很快就收拾好了那些零零散散的東西,賀庭看著對方將各式各樣的藥品針管、煙和打火機還有保險套都裝進背包里後,他於心不忍又拿出那張卡推給對方:「裡面只有十幾萬,過後我會再往裡面轉錢的,對自己好一點吧。」

「我對自己挺好的。」付文擇笑笑往對方臉上又吐了口煙,「你也對自己好一點吧。」

把人送走後,賀庭連忙去洗了個臉又刷了牙,與此同時還把家裡的窗戶都開了,因為這屋子裡全是那股焦苦的煙味。

等到煙味散了一點,賀庭才感覺肺里舒服一點,他也沒忘給容臣打個電話問問對方有什麼事,儘管他知道對方單純就是查崗而已。

電話接通後,容臣一上來就問:「怎麼會有空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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