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所時已經是凌晨兩點鐘。
夜深,人卻並未安睡,姜希芮和周行之此時沒有任何睡意。
「你剛才在笑什麼?嗯?取笑我嗎?」周行之力道加重,彎腰咬了一口女孩的臉蛋。
「哎呀。」
姜希芮笑鬧著推開男人的臉,不讓他咬。
周行之抵著她的額頭,掂著她,故意磨她:「下次還敢笑我就打屁股,知道了嗎?」
女孩瑩白的手臂勾著他的脖子,純潔柔情好似林間小鹿一般的杏眼直直望著他,紅潤唇瓣開合,吐出讓人發瘋的話:「Daddy是要罰我嗎?」
這句話宛如壓迫神經的最後一根稻草,徹底擊潰本就搖搖欲墜的理智堤壩。
洪水猛獸就此決堤而出。
周行之架起女孩纖弱白嫩的雙腿,開始新一輪顛簸,這次更深更重。
「膽子不小,竟然還敢招惹我。我告訴你姜希芮,別求饒,就這麼受著。」
被刺激狠的大獅子有些不管不顧,只想讓身下的小貓認識到厲害,讓她不敢再不知天高地厚說些撩撥人的話。
姜希芮用力抓撓著男人的後背,很倔強地咬住下唇,艱難忍住聲音。
「不准咬。」周行之從女孩牙齒下解救出紅腫的唇瓣,但是大膽小貓妖還在得寸進尺,進一步撩撥他緊繃的神經。
她張嘴含住了他的手指,吮了一會兒吐了出來,甜甜地喚他:「Daddy。」
這晚,貓貓為她的大膽莽撞付出了慘重代價,「遍體鱗傷」徹底成了一隻廢貓。
破碎貓貓只能被人抱來抱去,去喝水去洗澡去洗手間……全部是在周行之的懷裡進行的,貓腿沒有一絲力氣,全然成了擺設。
……
翌日,姜希芮自然是在周行之的懷裡醒過來的。
意識已經清醒,但是酸軟的身體依舊留戀夢鄉,懶得動彈。
她想到了午夜見到極光的不勞而獲,她想繼續享受這樣的待遇。
女孩白嫩的手指小心扒拉著男人的絲綢睡袍,挪動身體湊了過去,如願以償張嘴含住開始嘬嘬。
正在單手看書的周行之被牙齒的研磨驚擾,低頭發現貪吃小貓已經醒了。
他放下書,握住女孩的手臂將她託了起來。
姜希芮嘴巴微張,嚶唔一聲似是對失去嘬嘬而不滿。
「醒了?」周行之從床上離開,給她遞來衣服,「醒了就起床吃點東西。」
他自詡服務到位,每次做完都會幫嬌軟無力的貓貓洗澡,但是私心讓他不給她穿衣服,因為這樣抱起來手感絕佳,他會很滿足。
光溜溜的貓貓此刻側趴在床上,眨巴著大眼睛,並不接周行之手中的衣服。
她嬌聲嬌氣地命令道:「你給我穿。」
周行之語氣無奈:「別鬧,乖,自己穿。」
「誰脫的誰來穿,反正不是我脫的。」
周行之放下衣服,坐在床邊,撫摸著女孩髮絲稍顯凌亂的腦袋。
「這是在鬧脾氣?」
姜希芮沒否認:「你晚上太兇了,你都不疼我了。」
周行之低聲反駁:「小沒良心,這還不疼你。」
「哼,那你要用行動證明。」姜希芮小聲哼唧,「我想讓你照顧我,就像看極光的時候一樣,幫我穿衣服,抱我去湖邊。」
周行之嘆了口氣,聲線透著沙啞:「非要我幫你穿?」
「嗯。」姜希芮點點頭。
周行之將撒嬌的女孩從床上扶起來,上半身靠著他坐在床上。
被子自然滑落,露出白軟弧線和粉嫩。
男人微不可察地吞咽了下,繼而強制移開視線,從衣物中挑揀出那塊絲綢布料。
周行之有些犯難,脫掉這塊布料他很熟練,但是如何穿上,他是第一次。
「乖寶,」男人啞聲哄道,「自己扣好嗎?」
姜希芮:「不要。」
周行之深呼吸一次,努力靜下心和搭扣作鬥爭,終於扣好了。
但是磨人小妖精並不滿意:「要調整位置的,這樣不舒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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