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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說到這裡沒有接著說下去,但是楚延琛便也知道後續了,後來便是這菊樂樓的命案發生了。

「好在殿下您回去得早。」楚延琛沉聲回了一句。

楚延琛知道虞三郎定然不是兇手,兇手另有其人的話,那麼當時在樓里的太子殿下也是極其危險的。

太子聽得出楚延琛話里的擔心,他扯了扯嘴角,微微一笑,道:「讓姐夫擔心了。」

「孤與姐夫你說這些,是想告訴你,蘭亭序雖然是孤開的,命案也是在蘭亭序里發生的,但是這事兒與孤無關,與謝家表哥無關。」

楚延琛面色不變,但是心頭卻是思緒紛紛,這事兒雖然與太子無關,但是誰能說得清與謝家是否真的無關呢?

太子似乎是猜到了楚延琛的想法,他垂下眼,輕聲道:「謝家表哥,其實是一個坦蕩的君子,姐夫放心。」

這一句『放心』帶著一絲莫名的寓意,聽得楚延琛的心裡不是很舒服。

太子面上的神色變幻得很快,他笑了笑,復又加了一句,道:「對了,有一件事兒,或許與此案有關。」

「那一日,菊樂樓曾來過一人,是王家二房的嫡出大姑娘。」

第60章 端倪

太子的這一句話,令楚延琛神情微微一怔,只是眼中的意外掩飾得極好,半分沒有顯露出里。

看著楚延琛面上的鎮定,太子盯著看了半天,最後才無趣地嘆了一口氣,道:「蘭亭序之所以出名,正是由於它的隱秘,在這兒,只要你能成為蘭亭序的客人,只要不是在大庭廣之下,那麼在裡邊的一言一行,都不會讓人知曉。無論是誰,都不會知道。」

「無論是誰。」

太子重複了這麼一句話。

這短短的四個字,楚延琛自然明白太子殿下著重點出的意思,也就是說入了這蘭亭序,在這裡邊,無論是醜態百出,還是紙醉金迷,都止於蘭亭序的門口。

而太子如今點出的這一句話便是這個意思,也就是他能告訴楚延琛的便是只有那一日有一位世家嫡出姑娘來了,至於來到這兒幹了什麼,便不會透露了。

楚延琛面色不變,心裡卻是覺得麻煩,今日太子出現在這兒,楚延琛想著這一間蘭亭序的背後主人可不止是太子殿下的,只怕謝家也在其中,而太子殿下如今的模稜兩可,不過是想著替謝家打個掩護。畢竟王家與謝家可是姻親。

至於還是透了些許消息出來,怕是看在福慧公主的面子上了。

太子見楚延琛沉默不語,他知道楚延琛是個聰明人,也猜到楚延琛應該是猜到了些許什麼,他倒了一杯茶,推送到楚延琛的面前,半開玩笑地道:「姐夫,父皇給你的時間也緊,如今恩科在即,平平順順自是最好的結果。」

楚延琛輕輕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心想著今日這太子殿下是要替謝家講個和了。屋子裡余香裊裊,那香的味道清雅幽然,甚是好聞。只是楚延琛此時身子不適,便也沒有這欣賞的心緒,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小口抿了抿,應道:「殿下,臣不過是聽令行事。」

聽得是陛下的令,行的自然也是陛下的事。太子如此含糊,只怕謝家在這裡邊也有些不清不楚的問題,而陛下令他徹查,可不是要一個和稀泥的答案。

太子殿下嘆了一口氣,苦笑著道:「好了,姐夫,孤也只是說說而已,不是要為難你。不過蘭亭序當時確實只知道王家姑娘來了這兒,後來入了屋,至於屋中到底是發生了何事,便就不知道了。」

「對了,這蘭亭序是孤開的,你可別和皇姐說,不然她定然會連夜從蒼玉山趕回來,打折孤的腿,拆了這間蘭亭序。」

見太子殿下秀雅的面上滿是苦惱與無奈,楚延琛不由得笑了一笑,倒是想不到自己那嬌嬌柔柔的妻子竟會行事如此粗暴果斷。若不是不想累著皎皎,他倒是真想把今兒這事告知皎皎,也好看看太子殿下哭爹喊娘的模樣。

楚延琛垂下眼眸,他低低咳了一聲,掩飾住眼底的笑意,接著道:「殿下放心。」

一時間,剛剛屋子裡的略微嚴肅的氣氛便就軟和了下來,圍繞著福慧公主,太子殿下便又和楚延琛嘮嗑了起來,說得也不多,但是卻是交談甚歡。

等到日頭西沉的時候,楚延琛便告辭離開。

太子殿下面帶笑容地目送楚延琛離開,他站起來,透過窗子,看著楚延琛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蘭亭序的迴廊上,輕聲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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