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卻家獨女的性子烈得嗆人,不是個能管住的主兒。
謝弦深見識到了,好像,也對她比初見時更了解。
她
說的假設終究是假設,不是真事,但他一個字都不想聽:「你敢。」
「真把我逼急了,我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卻盞說的是氣話,她連愛情都不放在眼裡,對此嗤之以鼻,不會動心,談不上出軌。
「叮——」
兩人的對峙被兀自冒出的手機鈴聲中場。
許女士打給她?
卻盞摁下心裡晃蕩的疑惑點了接聽,對面的女聲語氣親和,叫她盞盞,面對長輩,卻盞斂起發過火的情緒,也柔了聲。
「甜點,阿深送給你了嗎?」
「?」
難道是那一袋禮品盒子?
卻盞不確定,走到桌前拆開了那盒子,裡面整整齊齊擺放著她喜歡的庫納法和提子酥,甜郁的香氣撲鼻,她的胃口重新被喚醒。
許女士:「我試了味道,甜度還可以,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怎麼樣,還喜歡嗎?」
卻盞有些發懵:「您……親自做的?」
「阿深提起過。」許梵姻說:「你喜歡,我便試著做了下。」
許梵姻很看重卻盞,也很喜歡她。
這孩子懂禮貌涵養,有孝心,選戒指那次與她同行,奶奶腿腳不便,她一直攙著,和小老太太談笑風生的時候,笑起來特別漂亮。
卻盞不想辜負長輩的心意,庫納法和提子酥都嘗了嘗,味道甜而不膩,烘烤火候恰好。
她笑言:「甜點很好吃,謝謝您的心意。」
簡單聊了會兒天,掛斷電話。
卻盞想許女士說的那句『阿深提過』,他是有意,還是無意。
她提過自己喜歡這兩種甜點嗎,她連自己什麼時候分享過庫納法和提子酥好吃都忘了。
好吃的甜品趕走壞心情,團在卻盞心裡的氣降了不少。
但,他來滬城就是為了給她送這個?
什麼原因。
「你飛滬城一趟,為這個?」卻盞表示不解,這點小事應該用不著他親自勞駕。
「許女士要查崗。」謝弦深說:「你不在京城,東西沒人吃,交代不了。」
「……」
軸。
也可以直接給她打個電話說下這件事就行,總有辦法應付。
「沒接你的電話是因為手機靜音,信息不回是因為我問了田姨,她說小傢伙沒事。」
他的問題,她給出解釋,倏然又想起謝弦深像鬼一樣突然出現在房間門口的畫面,他陰惻惻地看著她,卻盞現在想想都覺得發怵,「你還沒說你怎麼找到的這。」
「照片。」
「什麼照片?」
以卻盞的視角當然不知道,謝弦深說的照片,是謝聆發給他的照片。
根據照片中的人物有她,有尋盎,還有演唱會舉行地點,再加上裴墨和尋盎的手機共享定位,找到卻盞,不是什麼難事。
只是,卻盞還沒揪住問題問出什麼,她觀察到謝弦深……好像、隱隱有些不對勁。
他略低著頭,輕皺眉,臉和脖頸都被燒得厲害,赤色的紅溫一路上渡,像生病發燒。
卻盞想起,謝弦深是淋雨了,下這麼大的雨沒換衣服,他不生病誰生病。
「謝弦深。」
他向前抬步,快要倒,她雙手及時扶住他,「別亂動,你生病了。」
從剛進門到現在,謝弦深明顯感覺到狀態不對勁,頭重,意識混沌,但身體不像生病時虛弱無力,反而,欲望更希望得到滿足。
很熟悉,卻又擺脫不掉的病因症狀。
卻盞將謝弦深扶到床邊坐下,而後拿過放在行李箱裡的便攜體溫計幫他量體溫,奇怪的是,體溫計顯示體感溫度正常,不是發燒。
可為什麼,他的身體那麼燙。
她迄今為止沒遇到這麼奇怪的事,身體燙得灼人,體溫卻無異樣。
「謝弦深……」
「給我。」
「你說什麼。」卻盞湊近了些才聽清他說話,他說給他,但她不知道他要什麼,「給你,給你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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