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樓下。
小金被從浴室抱出來,一條毛巾從頭到尾擦乾,它不太情願被強制洗澡,趁主人不注意,細長的尾巴直接抽過去。
然後被一隻瘦削修長的手攥住七寸,拎了起來。
憤怒的金色眼瞳眯成一條豎線,對面人卻只笑眯眯地俯視它,完全看不出生氣。
「吱吱,嗚嗚——」小金朝他宣戰。
姜夜白笑了下,乾脆把金色的小龍打了結系在手腕上,袖子捋到肘部,黑色凌厲的詭異花紋蔓延到小臂,似乎比幾日前又往下挪了幾寸。
他盯著手臂上的詭異花紋看了半晌,額間冷汗如瀑,臉上不知不覺爬上一抹妖異的殷紅,周身氣質瞬間凌厲起來,如一柄出鞘的劍,也如撕裂囚籠的凶獸。
小金被他在手上打了個死結,側身想逃,卻被自己的身軀拽回來,鱗片霎時張開,擺出防禦的姿勢。
許久,他才緩緩移開眼,低低笑了聲,不知道在嘲諷誰:「有人費盡心力想爬到頂層,有人出生就在頂層,下面的人羨慕上面的,殊不知上面的才是囚徒。」
小金從緩緩消散的威壓中喘過氣,昂起腦袋瞧他,聽不太懂地「吱」了一聲。
姜夜白解開手臂上的結,坐在沙發上不動,任小金在他身上遊走,神情沉寂,莫名透出一點溫柔的意味。
一點細碎的金色從他胸前穿過,如鍍金的鎖鏈,映襯在冷白色的皮膚上,有一種奢靡的美感。
他手邊散落著幾張牌,牌面翻開,是倒位。
「野心家、倒吊人、女祭司......」他將這幾張牌抽出,纖長的睫羽垂下,看不清神情,許久,他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覺得好笑,「都是大忙人,身兼數職,有時候想想,身邊臥虎藏龍,也是一種好運。」
小金在他胸膛停下,支起腦袋,歪頭看他。
它得到了兩下很輕很柔的撫摸。
這小祖宗的脾氣一向捉摸不定,姜夜白時常覺得,比起龍,它更像貓,給一點肉條就認親,不高興了就直接撓你。
他以前更喜歡狗,但後來覺得貓更好一些。
狗給他的愛太赤誠太熱烈,他有時候會覺得自己接不住,但貓咪的愛就剛好,一點點,不多,甚至要你付出更多才能得到一點回報。
等價交換,或者說,是賠本買賣。
但這樣明碼標價甚至賠本的感情交換更讓他有安全感。
姜夜白很小心地撓了撓小金的下顎,對方喉頭冒出幾個含糊的呼嚕聲,仍然睜著渾圓的金色眼瞳,疑惑地看著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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