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來很快就會查明馬兒為什麼發瘋,還專門朝著選手衝過去。
只要動手了,總能留下痕跡。
寶安王拱手坐下,信國公臉色如常,老狐狸是真的坐得住,還是覺得皇城司什麼都查不出來。
遲晚看向身後的錦衣衛,「選兩個人頂上。」
這隨意的態度,讓人感覺,不論是哪個錦衣衛上場都能贏。
難道錦衣衛就真的這麼厲害?
所有人的心裡都出現了這個問題,剛剛三個錦衣衛毫不猶豫地殺馬,也讓他們看清了錦衣衛的實力。
飛魚服繡春刀,每一樣都價值不菲,用這麼多銀子給一人裝備,想來是擔得起的。
虞九舟見過錦衣衛,卻沒有見過錦衣衛出手,見他們動作如此乾脆利落,一匹瘋了的馬,舉手投足間就殺了,當真是厲害。
她欣賞地看著遲晚,想想這人做出來的那麼多事,她就在想,這人以後還會給她什麼驚喜。
她越來越好奇,什麼樣的環境,能培養出來遲晚這樣的全才了。
感受到身旁的灼灼目光,遲晚扭頭跟虞九舟對視,「殿下為何用這麼深情的目光看著我?」
深情?
虞九舟想給她一個白眼,大庭廣眾之下,也只是垂下了眸子。
「殿下為何又不看了?」
虞九舟:「……」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還好比武開始了,遲晚終於不絮叨了。
有些話,遲晚非要逼著她說出來,夜晚的時候是這樣,白天居然還這樣。
氣不過的虞九舟,偷偷在遲晚腰間擰了一把。
「嘶~」遲晚捂住腰部,「殿下,很痛哦。」
虞九舟略微慌張地收回手,想要去撫摸,又覺得不合適,只能柔聲詢問,「很痛嗎?」
「嗯。」
遲晚委屈地低頭,讓虞九舟看不清她的表情 。
「是孤的錯。」虞九舟低聲承認錯誤。
遲晚這才抬頭,故作委屈地撇嘴,「殿下是討厭我嗎?」
虞九舟搖頭,「孤沒有。」
「那殿下為何掐我。」遲晚的眼尾都紅了。
得虧她是看著虞九舟的,別人看不到她的眸子,否則不知道該有多驚訝。
虞九舟愧疚地捏住了衣角,有一種心碎的感覺衝擊著她,「遲晚,孤……孤只是……」
只是在玩鬧。
可這樣的話說出來,是不是會讓遲晚更委屈。
哪知遲晚忽然笑了,「殿下這麼緊張臣,臣無以為報,只能努力取悅殿下了。」
虞九舟蹙眉,隨後眉頭舒展開,「遲晚!」
「嗯?怎麼了殿下。」
遲晚一臉的無辜,一雙眸子亮晶晶的,讓人深陷其中。
「下次不許這麼嚇孤。」
半晌,虞九舟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一句話聽得遲晚很是愧疚,她是什麼壞蛋,居然這麼逗自家殿下,自家殿下是什么小天使,居然一點兒都不生氣。
她突然感覺自己的罪惡無法饒恕。
「殿下,我知錯了。」她只能乖巧認錯。
虞九舟平淡地應了一聲,「無事。」
「不,殿下你還是有事吧,你放心,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做的。」
遲晚只覺得自己太胡鬧了,竟然敢這麼鬧騰虞九舟。
而虞九舟語氣依然平淡,「做什麼?」
「什麼都可以。」
「那今晚睡前,你喝上一壺酒,不許用內力。」
啊?
遲晚認真盯著虞九舟看了一會兒,什麼都沒看出來,她總覺得有哪不對,自己好似掉到了虞九舟給她挖的坑裡,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
兩人低頭說笑,目光也只是偶爾往場地上看一眼,看不出來絲毫的擔憂。
她們就這麼篤定大周會贏嗎?
結果確實是大周贏了,五個錦衣衛完勝。
能得甲上的錦衣衛,他們本身的底子就很厲害,一個人能打十個沒問題,經過訓練,還有遲晚特製的藥澡堂子,實力提升得很快。
重點是殺人技能,以前的他們能打過一個人,但也要十幾秒,他們現在最快能達到0.2秒,而且他們的對手是錦衣衛內部的,可不是普通人。
上場的五個人都是錦衣衛精英中的精英,北寧跟南越的人也確實是精銳,但比起他們這些出手即要人命的打法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