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燭嚇得不敢動彈。
她身上經脈碎了許多,方才他也睡著了,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爬到他身上的,清醒過來的時候便是被她咬醒的,但她方才動作那般大,重傷的經脈此刻應當後知後覺疼起來。
墨燭猶豫了瞬,一手按在她的後腰,將靈力蘊熱湧進她的經脈,按著寧蘅蕪教他的方式,小心替她療愈經脈。
她果然不皺眉了,蹭了蹭他的胸膛,癟癟嘴乖巧睡過去,呼吸很輕也很規律。
墨燭平躺在榻,虞知聆整個人趴在他身上,身上的錦被早就被她踢到床尾。
他擔心她著涼,用靈力將錦被撈過來蓋在她身上。
忙完一切後,屋內很安靜,外面的雨還沒停,屋內的兩扇軒窗半開,並未關嚴,雨聲便順著半開的軒窗傳進來,耳邊都是滴滴答答的水聲。
墨燭還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險些跳出他的胸膛。
他安安靜靜,微微側頭看她,虞知聆的皮膚很白,晶瑩剔透,被他的體溫暖熱了些,側臉微微紅潤,嘴唇上有隱約的血跡,是方才咬他的時候留下的。
墨燭小心伸出手,指腹按在她的唇上,小心輕柔擦去她唇上的血。
她卻在這時候張開了嘴,將他的指腹叼住,狠狠咬了一口,又用小牙磨了磨,蹭了他一手口水才終於吐出來,還不
忘嘟囔罵道:
「可惡的炸雞,不讓姑奶奶吃就別在姑奶奶面前晃,否則姑奶奶把你回鍋重炸一遍!」
炸雞:「……」
炸雞嚇得收回了手,瞳仁微微驟縮,剛平復的心跳再一次亂了。
他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喉結滾動,目光在她的臉上游巡,漸漸地,卻又鬼使神差落在了她的唇上。
柔軟的,溫暖的,笑起來很好看,咬人的時候也是真疼。
他……他有點想……
意識到自己想干什麼的時候,墨燭忽然別過頭閉上眼。
不行,不可以,他這是在越線,她會生氣的。
墨燭深呼吸,渾身燥熱,想要起身去水房沖個澡,身上卻又趴了個祖宗,他不敢推開她,害怕自己輕微的動作就能讓她的經脈疼痛,只能強自忍著。
許久許久,久到外面的天徹底暗了下來。
已經過去了三四個時辰,他後來也不知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虞知聆趴在他身上睡得很爽,他身上暖和,像是枕了個電熱毯一般,她痛痛快快睡了個飽。
醒來後,渾身舒暢,身體裡還有源源不斷的靈力涌過來,替她溫養破碎的經脈。
如果她枕的不是個人的話,虞知聆很樂意再睡幾個時辰。
某人僵著脖子抬頭,映入眼帘的是修長的脖頸,分明凸起的喉結,以及輪廓銳利清晰的下頜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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