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便是十年過去。
墨燭呼吸顫抖,執劍的手用力,骨節作響。
「龜爺爺是你殺的,冥海的八仞殺陣是你布下的,我的族人盡數死於八仞殺陣,我師尊……我師尊也是……」
青年挑眉笑道:「啊,你知道你師尊死過啊,不過她可不是本尊殺的。」
鄔照檐剎那間轉身看他:「什麼意思,虞小五怎麼了?」
後者彎唇,語調散漫,像是在說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十年前四殺境,她可是隨著本尊跳了魔淵,唔,應該是死了的,用風霜斬自碎神魂,可是好奇怪啊……」
他自言自語,腦袋微歪,嘀咕道:「她明明死了,為何卻好端端出現在穎山宗,害得本尊的計劃——」
後面的話戛然而止,他嗤笑了聲。
「虞知聆可真是讓本尊驚喜,在魔淵追殺了本尊一月,骨頭都被她抽完了,她估摸著以為本尊死了吧,嘖,還真想再見見她,本尊可真是很喜歡——」
「閉嘴!」無回劍出鞘,凜然劈斬過去,墨燭眨眼間瞬移至他面前:「我師尊也是你配提的,下作的東西!」
青年側身躲開,赤紅雙眸彎起:「沒關係,你和她,我都找好久了呢,本尊先解決你再去找她。」
鄔照檐厲聲低喝:「墨燭,回來!」
***
虞知聆盤腿坐在地上,手上拿了個樹枝有一下沒一下戳著泥土。
這裡還有螞蟻,彩蝶,甚至枝頭還有靈鳥,與靈幽道寸草不生的環境格格不入,像是另一個世界。
虞知聆瞥了眼對面打坐的雲祉,他這會兒還在療傷。
她也忘了在這裡待了多久了,也沒見過天黑,好像一直都是白日,她現在很懷疑這裡的生態系統是怎麼養出來的,跟中州幾乎一樣。
虞知聆嘆氣,摸出小徒弟剝好的板栗解解嘴饞,現在墨燭不在這裡,她還有些不太適應,習慣了他的照顧,也習慣了每日聽他喊上幾句師尊。
「嘆氣什麼?」雲祉睜開眼,溫溫柔柔問道:「不想和我在這裡嗎?」
虞知聆嘴裡
的板栗險些噎死自己,忙灌了幾口水。
「我開個玩笑,不好笑嗎?」雲祉笑了出來,本意是想緩和一下氣氛,沒想到虞知聆反而被嚇到。
「你不適合開玩笑,像冷笑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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