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聆昏昏沉沉間,聽到自己越發急促的心跳,可與她發病之時完全不同,此刻的她不疼,像是浸在蜜里,渾身甜膩膩的。
雙唇分開之際,牽連的銀線拉斷,他擦去她唇上的水漬,呼吸沉重,眼尾洇紅。
虞知聆不敢低頭看他,知道他現在狀況不對勁,看到他紅潤的薄唇,心裡痒痒的,湊上去咬了他一口。
她的聲音輕到聽不清:「你跟小時候不像了。」
墨燭與她額頭相抵,聲音喑啞:「哪裡不像了?」
虞知聆回答道:「變凶了,變好看了,長高了,也長大了,十年了,你已經長大了。」
墨燭歪頭去吻她的唇角,親親啄啄,聲音含糊:「喜歡嗎?」
虞知聆摸摸他的眼尾,認真道:「喜歡的,你很好看。」
這話嚴重滿足了某隻幼稚蛇蛇,墨燭悶聲笑了幾聲,又親了她好幾下。
「師尊,還記得之前我說的嗎?」
虞知聆躲著他的唇,笑著問道:「什麼?」
「關上聽春崖的大門,你我做什麼都可以,無人會知曉。」
墨燭輕吻她的耳垂,很輕很輕,「我知道您心裡有顧慮,瞞著我很多事情,我們可以慢慢來,如果您足夠喜歡我,做什麼都可以。」
他
拉住她的手,觸碰上自己的臉,精雕細刻的五官在她這裡為他掙得了絕對的機會。
「不是很喜歡嗎?」
虞知聆抱住他,將臉埋進他脖頸:「別說那些話,太……太……」
墨燭抱緊她,蹭蹭她的頸窩:「怎麼了?」
「太……少兒不宜了……」
墨燭聽不懂,但能猜出來什麼意思,昨夜壓抑了一晚的情緒,今天被她幾句話哄好。
他果然不說話了,安安靜靜抱著她。
虞知聆喜歡擁抱,抱多久都可以。
她吸了吸鼻子,聞到他身上的沉香,感受到他滾燙的懷抱和不太對勁的地方,腰身往後挪了挪,拉開些距離。
「那個……墨燭啊……」
墨燭將離遠了些的師尊拽回來,抱住她柔聲回應:「嗯?」
虞知聆猶猶豫豫:「那個……我有點想問你一個問題。」
墨燭閉著眼感受她的存在,低聲道:「師尊說。」
「你別覺得冒犯。」
「不會的,師尊有話隨意說。」
虞知聆遲疑許久,支支吾吾,抱緊了他,在他耳邊小心問:「那個,蛇蛇是有兩……嗎?」
墨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