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燭有些沒聽清,想直起身看看她的臉:「什麼?」
虞知聆抱緊他:「你別鬆開我,就抱著,別看我!」
墨燭只能接著抱著她,看她將腦袋埋進他的頸窩,從他這個角度只能看到毛茸茸的頭髮。
「什麼?」
虞知聆實在好奇,摟住他的脖頸,縮進烏龜殼裡悶悶問:「就是……就是那個,聽說……也不是聽說,我看的話本子,都這麼說的。」
「說什麼?」墨燭還是聽不懂:「話本子說什麼?」
虞知聆都快懷疑他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了。
她拍了他的脊背一巴掌,嗓門大了些:「就是那個啊!你……你現在身子不對勁的那個地方……」
後面一句聲音很小,但墨燭還是聽清了。
再結合她之前的話,他遲鈍的大腦瞬間反應過來,雙頰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起來。
虞知聆的耳根紅透,埋進他的懷裡不敢探出頭,抓緊他的衣裳。
墨燭清了清嗓子,磕磕巴巴道:「我……我控制不住……一會兒去沖個冷水澡就好,抱,抱歉,冒犯師尊了。」
虞知聆小聲嘟囔罵他:「這又不怪你,我們都親成那樣,你要是沒反應,該去看大夫了。」
墨燭也並未被人問過這種問題,往日能言善辯,這會兒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虞知聆在他懷裡推了推他:「還是別說了,我不是故意冒犯的,我就是覺得,我們現在都親了幾回……那親昵的問題,好像也能問一下……冒犯你了嗎?」
墨燭將要跳出來的人按進懷裡,小聲道:「沒有,沒有冒犯。」
虞知聆摟住他的腰,也沒說話,這會兒正在心裡懊惱自己為何要問,她就真那麼好奇嘛?
之前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直到和他第一次接吻之後,她看了個話本子,那話本子便是這般寫的,她便好奇了。
虞知聆懊惱道:「別說了,還是別說了。」
墨燭同時回答:「嗯……嗯,是的。」
虞知聆:「?」
虞知聆又惱了:「我讓你不說你就真不說啊!」
墨燭一聽就知道她理解錯了,忙按住躁動的小師尊,抱得緊緊的。
他啞著嗓子回應:「是,就和師尊話本子看的……」
虞知聆聽懂了,捂住自己的臉埋進他胸膛間。
墨燭沒說話,此刻與她一樣的羞赧,耳根連帶側臉和脖頸紅成一片,兩人抱了會兒,他身上難受,卻也不捨得鬆開她。
懷裡的人又開口了:「那你們怎麼……怎麼那個啊,可以和人修成婚嗎,不會傷到彼此嗎?」
她以為雄性騰蛇身體構造不同於人修男子,那麼或許雌性也不一樣,所以他們是群體內可以相互適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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