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做什麼?」
鄔照檐沉聲道:「你和虞小五說了什麼?」
歲霽睜開了一隻眼看他:「你猜啊。」
鄔照檐:「燕掌門讓我來詢問,虞小五不對勁,忽然給他們都送了禮物。」
歲霽懶懶閉目:「不過送個禮物罷了,你們大驚小怪。」
鄔照檐尋了個乾淨地方坐下,眸光陰沉:「是不是大驚小怪,你自己知道,歲霽,我小姑選擇為了守城戰死,死前也不希望你自困吧,你這麼做對得起她嗎?」
歲霽哂笑一聲,垂下手胡亂撈了一瓶還沒喝完的酒,仰頭灌下,酒水順著唇邊灑落,他也不在乎,總有一些酒是能灌到嘴裡的。
喝了口酒,好像讓他清醒了些,他睜開眼,懶洋洋望著虛空的圓月。
「我對不起她,那她對得起我嗎?」
鄔照檐雙手環胸,皺眉道:「你的事情與虞小五有何關係,為什麼要牽連她?」
「你覺
得這是牽連,覺得和她沒關係?」歲霽忽然側首,眸光冷淡:「太天真了吧,你知道為何幽晝追著虞知聆不放嗎?」
「她是濯玉仙尊,負責鎮守四殺境,而幽晝想要破壞四殺碑,虞小五是他計劃中最大的變故,他只能除掉她。」
歲霽笑了聲,嘲諷意味明顯。
在鄔照檐冷淡的目光下,歲霽晃晃悠悠坐起身,毫無形象靠在圍欄上。
「虞知聆被種過魔種。」
鄔照檐起初沒聽明白,那句話落在耳中,第一反應是茫然,待回憶起魔種是什麼東西,他的瞳仁驟縮,身子陡然僵直。
歲霽又灌了口酒,打了個酒嗝,醉醺醺道:「四殺碑是用六時篆造的,魔淵進去容易,結界不攔魔族之人,只要是魔族便可,後來中州抓住的魔族不都被扔進魔淵了嗎,也不是進不去,只是出來難而已。」
鄔照檐磕磕絆絆:「只要是魔族?可她不是啊……」
歲霽道:「幽晝在魔淵外放了一顆魔種,為的便是逼虞知聆服下魔種,跳入魔淵,他知道她會這般做的。」
鄔照檐呼吸發抖:「她……她吃了?」
「昂,不然她怎麼跳的魔淵?她不是因為心境崩塌而自戕的嗎,為何心境崩塌,心魔怎麼來的,你便沒有想過嗎?她自戕後魔種還在嗎,又會不會再次爆發,你也沒想過嗎?」
鄔照檐呼吸困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歲霽盯著他,一字一句問:「一個曾經被種過魔種,在魔淵裡待了幾年的人,身上不知道浸染了多少魔氣,壓抑的心魔也不知何時會爆發,有著高入魔風險的渡劫中境修士,自戕過卻又莫名其妙出現在中州,你們中州容得下她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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