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唇,熱烈的吮吻,又上手又上嘴,虞知聆捂住臉恨不得將自己捂死,咬緊了牙關也難以忍住聲音,渾身紅透,墨燭扒下她捂臉的手,擔心她真將自己憋死。
恍恍惚惚間才發覺,自己早就被他扒光了,他看到了她的所有。
虞知聆閉著眼不敢看他,環抱他的脖頸與他纏吻,渾身上下被打下他的氣息。
到最後,墨燭在她耳邊低聲:「淨過手了,可以嗎?」
虞知聆點頭答應,之後能做的便只有抱住他的肩膀,腰身拱起又塌陷,錦被被自己踢得凌亂,髮絲沾了汗水黏在側臉,墨燭的生澀是讓她最難以忍受的,力道無法控制。
起初帶給她的只有疼痛,後來他稍顯熟練後,虞知聆才終於體會到,何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墨燭那雙執劍的手很漂亮,指腹的劍繭是他努力的證明,卻也成了最折磨人的刑具。
窗外的風停了,晨光熹微之際,開始下雨了。
空氣潮濕,有些微涼。
墨燭起身將大敞的軒窗關了些,只露出一條細縫,他回身掀開帷帳,虞知聆躺在里側。
少年掀開被子上榻,一手在她的脖頸下穿過,一手自後環過她的腰身,瘦削的脊背貼著他精壯的胸膛。
墨燭沿著她肩膀上的痕跡輕吻,微微撐起頭看她,瞧見她紅透的眼尾。
他笑了聲:「出力的是我,怎麼哭的是師尊?」
虞知聆:「……」
虞知聆蛄蛹蛄蛹:「……你不做就別折騰我。」
他是沒做全,但也將她折騰了個遍,明明什麼都不會,兩個小白在一起磕磕絆絆,竟然也險些做到最後。
只是緊要關頭他自己停了,去了水房解決。
墨燭抱著她,低頭吻了吻她的脖頸,嗓音微啞:「我還是想討個名分再做這些事情,師尊,您能理解嗎?」
虞知聆半闔的眼睜開,錦被下的兩具身子未著一縷,緊緊相貼,舉止極盡親昵。
她沒說話,目光落在某處,毫無焦點,其實自己也不知道在看什麼,好像什麼都在看,也好像什麼都沒看。
墨燭輕吻她,邊親邊說:「我們到這一步已經越線了,師尊知道我有多想的,昨夜我說的話是氣話,沒名沒分不可以,我想要婚契,也不想師尊沒名沒分和我做這些。」
虞知聆說:「我可以和你結婚契。」
墨燭道:「我只要雙生婚契。」
虞知聆沒再說話,只是搭在枕邊的手卻無聲攥緊,墨燭
微微撐起身體,越過她和她接吻,唇舌迅速糾纏在一起,他翻身壓上去,手上也不老實,聽到她逐漸泄出的聲音。
「只要雙生婚契,只要那個,別糊弄我,我只要那個,師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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