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聆別過頭艱難呼吸,最後她側躺在榻緊閉著腿,他的聲音低沉悅耳,並不隱忍自己的歡愉,在耳邊低喘與呢喃。
「師尊,師尊給我雙生婚契吧。」
虞知聆昏昏沉沉想,她堂堂濯玉仙尊,不管在哪方面都是數一數二的,這世上便沒有她打不過的人,如果有,那也一定是這人太過天賦異稟。
畢竟,他是只騰蛇,與人修有著根本的區別。
***
墨燭打了盆水替她擦拭。
虞知聆顧不上羞赧,這幾個時辰里被他看了個精光,他既然願意伺候,她自然也是樂意的,更何況這本就是他弄的,也該他收拾。
替她收拾完後,墨燭為她蓋上錦被,坐在榻邊無言看她。
虞知聆當然察覺到了他的目光,也知道他在想什麼。
她到最後也沒給他雙生婚契。
墨燭躺在她身側,將人擁進懷裡,他低聲問:「拉開帷帳吧?」
「嗯。」
帳內味道實在濃郁,墨燭看出來她不太喜歡。
虞知聆枕在他的胳膊上,臉頰埋進他的懷裡,墨燭下頜抵在她的頭頂,兩人面對面相擁。
他沒有刨根問底朝她要雙生婚契,只是在始終未曾得到她的允諾之後,沉默探索她的身子,原本留給她休息的時間也被他奪了去,初嘗情事,即使忍著沒做到最後一步,虞知聆還是一晚沒睡。
墨燭低下頭親她的額頭,沿著往下親,在即將親到她的唇上之時,虞知聆縮了縮腦袋。
「別拿它親我的嘴。」
墨燭只怔愣一瞬便反應過來,笑了聲,抱緊她揉進懷裡。
「師尊哪裡都很乾淨。」
虞知聆果斷選擇當個啞巴,男子在這方面大抵都是無師自通,兩個初時將彼此都弄得很疼的人,最後都得了無盡的歡愉。
她躺了許久,外面天光大亮,榻邊的玉牌昨晚亮過兩次,墨燭不許她接,後來玉牌那邊的人也沒打來過,應當是知道她現在沒辦法接。
虞知聆猶豫了瞬,見墨燭閉眼似乎在假寐,糾結許久,遲疑詢問:「墨燭,我們不吵架好不好?」
墨燭睜開眼,抬手撫上她的側臉:「我從來沒想過和師尊吵架。」
虞知聆抱住他的腰,仰頭親親他的下頜:「我不想走的,可我沒辦法,我不和你們說便是知道你們不會同意,可是墨燭,你知道歲霽讓我看到了什麼嗎?」
墨燭沉默等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