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聆說:「幽晝是天魔胎,魔淵無光之處由最為純正的魔氣經過幾千年自然孕育而出的,所以他的魂魄也異於其他人,你知道他操控中州修士的那些魔種和嗜血的魔魑是怎麼養出來的嗎?」
墨燭眉頭微蹙:「和魔淵有關係?」
虞知聆頷首:「四殺境動盪越來越頻繁了,裡面的魔族似乎有計劃在衝撞四殺碑,並且這次兵力遠比之前強大,我懷疑是魔淵裡面被養出了起碼百萬的魔魑,魔族在利用那些魔魑衝撞四殺碑。」
「並且,歲霽說,幽晝並不是那麼好徹底誅殺的,他的三魂七魄與我們不同,不知他還有沒有其他活著的方法,所以我需要和歲霽一起去魔族腹地,在那裡或許有殺掉他的法子。」
「墨燭,不管是近來四殺境頻繁的動盪,仙盟的滅門,以及幽晝和他背後的另一股勢力,一路來,我們都太過被動了,我也不想你們永遠出不了穎山。」
虞知聆抬手撫摸他的眼尾,指尖輕觸墨燭的睫毛。
「我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麼,可是墨燭,他已經在逐步展開他的計劃,未知太多了,我不敢冒險再縮在穎山,我一日不殺他,你們就一日出不了穎山,你明白嗎?」
他當然明白,墨燭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師尊,你可以去魔淵。」
虞知聆眨了眨眼,神情茫然。
墨燭輕啄她的唇,貼著唇瓣道:「我和您一起。」
虞知聆瞳仁驟縮,當機立斷拒絕:「不行!」
墨燭輕咬她的下唇,嗓音低沉:「那師尊也別去了,不同意的話,在我死之前,師尊也別想出穎山。」
「墨燭!」
虞知聆別過頭躲開他的吻。
墨燭順勢吻上她的脖頸,總之她人在懷裡,親哪裡不是親?
兩人身子相貼,虞知聆看著身前埋首熱吻的少年,推了推他的腦袋,低聲道:「你明明知道我為何不與你結雙生婚契的。」
墨燭抬起頭,眸色沉靜:「我知曉,師尊怕自己會死,會拖累我。」
虞知聆神色複雜:「你明明知道,為何那般執拗?」
「這不是執拗。」墨燭捧住她的臉,低頭湊近,專注道:「師尊,這是我們給彼此的勇氣,如果您不想我死,就拼命活下來,再苦再難也要活著回來,同樣,我亦是如此。」
他吻上她的唇角,放柔聲音哄她:「師尊,您知道我的,我認定的事情是一定要去做的。」
「如果您不同意我跟去,那麼穎山宗,您要出去的法子,便只有從我屍身上踏過這一條路。」
虞知聆推開他轉了個身,活像是生了悶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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