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燭的手骨節如玉,修.長分明,永遠修剪得乾淨利落,指腹的薄繭起初是為了適應練劍,減少劍柄對手的摩擦損傷,如今起了新的用處,他沒有像之前那般在外面,這一次他顯然越線了,一指兩指慢慢疊加,他在試探她的底線。
虞知聆的胳膊交疊在湯泉邊,小腹被墨燭的另一隻手捂著,並未被泉壁咯到,她的額頭枕在胳膊上,沒辦法忍住自己的聲音。
墨燭壓低聲音蠱惑她:「師尊,師尊叫出來,我喜歡聽。」
可虞知聆覺得羞赧,咬緊了牙關,墨燭這時候使了壞,師尊在他的動作之下節節敗退,聽到自己越發婉轉高昂的聲音,扭動身子想要躲開,但身前是泉壁,身後是墨燭,無路可逃,最後只剩下委屈的嗚咽。
直到她的肩膀劇烈抖了抖,身子顫.栗,忽然一軟要跌下去,被墨燭扣住腰身翻了過來。
他們面對面,虞知聆的眸光潰散,白玉染上了粉,墨燭捧住她的臉吻上唇,激烈的纏吻寸寸篡奪她的呼吸,她壓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幫她沐浴完的。
被墨燭抱出水房往屋裡走的時候,他烘乾了兩人身上的水漬,身子陷進柔軟的錦褥之時,她的意識還糊糊塗塗,尚未從那一次的餘韻中緩過來。
墨燭撈過乾坤袋,取出自己的髮帶,一手捧起虞知聆的腦袋,一手迅速將她披散的烏髮松松束起。
她的頭髮很長,幾乎過腰,他們親熱的這兩次,墨燭總會為她束起來,免得遮擋兩人的視線。
虞知聆紅唇微啟,呼吸聲急促,胸膛起伏劇烈,根本不知道墨燭在幹什麼。
墨燭舉著照明珠看了眼昨夜弄傷的地方,他走之前替她上過藥,修士自愈能力強大,如今倒是沒事了。
還好,還好他昨夜沒莽著繼續,不然她定是要被他弄出嚴重的傷了,今日下山他就總放心不下。
墨燭俯身上去輕吻虞知聆的紅唇,綿熱的吻持續了很久,她也漸漸從餘韻中緩過來。
他一隻手去摸乾坤袋,一手在她身上作祟,聽她細弱似小貓的聲音,虞知聆平日看起來大大方方的,可畢竟是個沒感情經驗的,第一次談對象便結了婚契,終究是放不開,連聲音也不敢放肆,只有糊塗到無意識的時候才會放縱自己。
墨燭微微抬起身子,將手上的瓷瓶拔開,虞知聆聞到雪蓮的清香。
她茫然問他:「這是什麼?」
墨燭耳根紅透,側臉和脖頸也紅成一團,額上全是汗,低聲道:「師尊說的東西。」
虞知聆瞬間就明白了,別過頭掩耳盜鈴:「還用得著它嗎,我……我現在也還好。」
墨燭悶聲應了下:「它還有……還有助興的作用,對身體無害的,我特意問了,只是讓師尊不會太緊張,以及我們能更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