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很多很密,虞知聆睡也睡不著,神智稍微一混亂,墨燭立馬叫醒她,讓她睜開眼看他,看他在幹什麼?
虞知聆知道他喜歡,起初心裡便願意,也不想掃彼此的興,本想隨他放肆去,他想怎樣都可以,可是已經過去太久了,於昏沉中無數次睜開眼看到少年的雙眸,他一直盯著她,壓根沒有要放她的意思。
汗水滴落在她身上,墨燭徹底洗刷了初次留給她的印象,這隻小蛇崽子實在太過能折騰。
帷帳一晚沒拉開,聽春崖內靜謐無聲,唯有那一處院子裡時不時溢出聲響,到最後天光熹微,屋內傳來帶著哭腔的罵,旋即又被低沉的聲音哄下去。
天亮了,青色的帷帳中探出只手,手掌寬大,骨節修.長,手背上卻多了幾處牙印。
墨燭撩開帷帳將帳內的味道散去,錦褥亂成一團,虞知聆裹著被子躺在最里側,他知道她沒睡著,也知道她不是累著了,她的體力其實不錯。
渡劫修士的體力不是尋常人可以比的,虞知聆能繞著穎山跑個十躺不帶喘的,只是在面對這種事情,一夜數次的極致讓她腿軟,餘韻還沒散去,她閉眼假寐,肩膀卻時不時抖一下。
墨燭湊上前去親她的側臉,低聲問她:「師尊,難受嗎?」
他問的是哪種難受,畢竟舒服到極致也是種難受了,虞知聆現在心裡有氣,因此也沒理他,閉著眼休息。
墨燭撐起身體將她抱起來,裹了薄被確定她不會被凍著,他低聲跟她商量:「這屋味道太大,得收拾下,去我那裡睡好不好?」
她沒說話,儼然不想搭理他,墨燭也不生氣,知道她這是默認了,用被子將她抱起回到隔壁的小院。
他的榻不如她的軟,虞知聆或許睡不太慣,但此刻也沒功夫挑了,墨燭將她放下來,她自覺往床榻里側
滾去。
墨燭笑了幾聲,脫下衣裳上了榻,從身後摟住她的腰身,在她肩上印下一吻,他抵著她的肩膀,低聲道:「師尊,好舒服。」
虞知聆在被子裡踢了他一腳:「你閉嘴啊!」
只是一張嘴,說出的話沙啞低沉。
他一提起來,她就羞得想死,越發後悔自己為何要跟他做這種事情,她就該讓他忍著,讓他自己去解決。
這是只蛇崽子,騰蛇與人修不同,他們的身體可不像人修。
他完了一次還能立馬來第二次,一刻鐘休息時間都沒給過她,她到現在也沒敢仔細看騰蛇男子的身體構造,只知道墨燭一晚舒服得不成樣子,整張榻被他們弄髒,虞知聆起初還能罵他兩句,到後來就只會隨他了。
她輕輕一動便覺得身子不對勁,又氣又惱:「你去給我清理啊,都是你弄的!」
墨燭本來就打算幫她清理,聞言更是笑了起來:「我去燒水,我們沐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