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聆用僅能兩人聽到的聲音哄他:「你知道女孩子說不要是什麼意思嗎?」
墨燭:「拒絕?」
「不一定。」虞知聆湊到他的耳畔,咬了口他的耳垂,小聲道:「你得學會辨別,我是真的難受了喊不要,還是欲擒故縱。」
墨燭喉結滾動,問道:「昨夜是哪一種?」
虞知聆眸光狡黠,抬起腿圈上他的腰,故意蹭了蹭他的腰窩。
「昨夜……」師尊笑得活像是個狡猾的小狐狸:「你猜啊。」
墨燭選擇通過實踐來猜,師尊喊了一早上的停,徒弟覺得是欲擒故縱,他有自己辨別的一套原則,比如說,她的臉紅成這般模樣,身子染了粉意,聲音這般動聽,看他的目光水汪汪的,兩人之間暢通無阻,那便是她不難受。
所以可以繼續。
***
寧蘅蕪站在聽春崖外。
一旁的弟子問道:「濯玉仙尊似乎在閉關?」
寧蘅蕪蹙眉,又打通了虞知聆的玉牌,這次依舊是沒人接通,玉牌自動掛斷。
結界打開,沒有虞知聆的同意,她是闖不進去的,聽春崖有她親手布下的殺陣,只是過去虞知聆很少打開,他們可以隨意進出
今天為何打開了,不想人進來聽春崖,難道真的閉關了?
也是,墨燭似乎修行很努力,虞知聆也是如此,兩個人這次進魔淵都是主力,或許是急著修行了,擔心在魔淵應付不來。
「走吧,教那些弟子應付魔魑群,我們時間不多了。」寧蘅蕪轉身離開。
聽春崖亂成了一鍋粥。
虞知聆想要去夠玉牌,這隻蛇崽子一刻不消停,她拿到玉牌也不敢接通,嗚嗚咽咽咬緊枕頭,最後眼看他沒完沒了,在他結束了今日的第三次後,虞知聆一腳踹了過去。
「滾啊!」
虞知聆拉過錦被蓋住自己,墨燭抬手捋了把額前的碎發,露出光潔的額頭和極具攻擊力的五官,因為情動,他的臉微紅,額上和身上可見細密的汗水。
墨燭湊上前去親她的臉,討好似哄她:「難受了嗎,不舒服嗎?」
「你能不能有個度!」虞知聆承認這件事很舒服,兩個相愛的人做這件事,親昵到骨子裡的感覺讓他們都很喜歡,但過滿則溢,她已經連著兩晚沒睡過好覺了。
墨燭撐起身體靠在床頭,不顧虞知聆的掙扎,把她連人帶被抱進懷裡。
「我控制不住,我好喜歡。」墨燭輕啄她的唇角,吻蔓延到虞知聆的臉頰,「師尊看我一眼我就想做,師尊叫一聲,我的理智就能崩塌,師尊哪裡都好看,哪裡我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