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聆嗚咽了聲,腳背繃直,雙腿盤在他腰身上,神魂仿佛和聲音一起碎成一塊塊。
她還是放不開,隱忍的聲音像是小貓在叫,細弱又帶了顫音,而墨燭往往會故意使壞,勢要聽到她高昂放肆的聲音才罷休。
他很壞,在這幾日內,仗著師尊是個渡劫修士體力很好,聽春崖又只有兩人,白日儘管折騰,不甘於在榻上,也不甘於那一種姿勢,開發出了許多新花樣,帶著她在任何一個地方肆意。
天色沉下,暮色已至,墨燭將人抱去了榻上。
他打濕錦帕替她擦拭了下,虞知聆也沒嚎著去沐浴,因為知曉墨燭要折騰到亥時才會放她休息,但此刻才剛剛酉時,等她緩過來這股勁兒,他定是要再來的。
虞知聆趁這會兒功夫休息,喝下他遞來的水,靠在墨燭懷裡。
他也沒說話,抱著人安靜假寐,直到虞知聆睜開眼看到扔在水盆里的錦帕,清水裡沾了些渾濁,她忽然想起來什麼。
「墨燭!」
虞知聆聲音很大。
墨燭立馬睜眼,以為她哪裡不舒服了,忙問道:「怎麼了?」
虞知聆神色凝重:「你沒避過!」
墨燭:「……什麼?」
虞知聆看他這麼茫然的樣子,以為他不懂,心下更是急了:「你不知道嗎,做這種事情會有孕的,我前幾日被你整糊塗了,也沒反應過來,現在不是考慮孩子的時候!」
墨燭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急忙按住躁動的師尊:「沒事的。」
他給了個這麼不冷不淡的回答,虞知聆立馬炸了:「你當然沒事,又不是你生!」
墨燭無奈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是真的沒事,神獸血脈受天道制約,騰蛇族極其難有孕,我爹娘成婚了幾百年才生下我的。」
虞知聆的氣消了一點:「這樣啊……」
不過一息功夫,她又炸了:「不對啊,你也只是說極難,又不是絕對,你這就好像是說我就蹭蹭不會懷孕的,在賭那個小概率,你拿我的身子賭?」
墨燭趕忙按住她,親親師尊的臉,安撫道:「不是這個意思,是真的不會有,我……我掐過決的,我早就掐過的。」
虞知聆狐疑問:「你避孕了?」
這話說得很直白,但確實是這個意思。
墨燭頷首:「師尊讓我買的那個書,那是合歡道一門的術法,裡面寫了避孕的決,我不是這麼沒分寸的人,我知道什麼時間該做什麼事情,起碼對於現在的我們,師尊肯和我成婚已經
讓我歡喜瘋了。」
何況他年紀也不大,對於這種事情根本沒考慮過,更想和她一起過只有兩人的日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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