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歲霽,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一路都在被動,難道真的要等魔淵裡的魔族衝出來,幽晝的計劃開始實行,我們才做出反擊嗎?」
「而靠你我二人,你是神器或許能活,我大概送死,或許我們便又中了幽晝的圈套。」
因為從一開始,幽晝想殺的就是虞知聆。
像剷除拂春仙尊那樣,將中州的大能們一個個挨個拔除,首先要殺的,就是修為最高的虞知聆。
歲霽笑了聲:「我知道你的顧慮,可如果魔族和妖族聯手對付我們呢,你覺得我們帶的這些弟子能活多少人?」
虞知聆的目光落在芥子舟下飛速閃過的一座座城池房舍,神色平靜:「我有主意的,我會儘可能保全他們的,我想我們都活下來。」
歲霽不知道她的主意是什麼,他站在鄔家的芥子舟上,與虞知聆一般趴在護欄上,垂眸望向芥子舟下越過的城池。
身後是鄔家弟子們交談的聲音,這些弟子或年輕或年長,與六百年前那一批迎戰的弟子們截然不同,卻又無比相似。
都不怕死,義無反顧。
歲霽呢喃:「虞知聆,如果當初她像你這般,努力為我活下來,該有多好?」
嘆息被風吹散,與之一同散去的,是這六百年的不甘和怨恨,他恨鄔未凝,可也愛她。
因此願意為了她去追殺幽晝,也願意在幾百年後,為報仇遠赴魔淵。
虞知聆掛斷玉牌,剛回到自己的船艙內,少年的懷抱迎上前,隨之落下的是滾燙的吻。
她愣了瞬,下意識嗚咽了聲,墨燭將她拽進來踢上門,托著人的臀底將她抱起,虞知聆下意識盤緊他的腰身,被墨燭抵在窗前親吻。
一刻鐘後,墨燭離開了她的唇,親吻讓彼此的眸光氤氳,虞知聆的耳根紅潤,白玉般的臉上被染上了緋色。
墨燭湊上前啄啄她的唇角,像小雞啄米般親遍這張臉。
虞知聆笑起來,躲了躲後問道:「你怎麼了?」
墨燭道:「快到四殺境了。」
虞知聆唇角的笑淡了些:「嗯。」
他們都知道到了四殺境意味著什麼。
虞知聆抬起手拂開他鬢邊的發,指腹在這張臉上遊走,實際上墨燭的面容已經刻入她的神魂,她記得他的每一個表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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