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又去摳雲行的衣襟:「甚至我們匹配度都很低,連永久標記都做不了……你碰到別人怎麼辦。」
雲行心說不能永久標記證明能離婚,我們現代人可不覺得這是缺點,這特質超級好。
她一本正經地去嗅他頭髮:「怎麼想這麼多,真沒懷孕啊?」
衛軼又惱:「沒有!」
「你這種設想很無解啊,」她又扳著他的手指舉例,「雖然我這麼好的alpha很少見,但你要是哪天也碰上比我好的怎麼辦?」
衛軼:「我還喜歡你。」
「空口無憑啊小同志。」
衛軼又轉過來咬她:「我就是還喜歡你!我就是喜歡!!」
雲行喜提新傷,她「嘖嘖」按著真有點見血的傷口,衛軼還在旁邊磨牙,她摟著人家,竟然感覺有點爽,懷疑自己在異世界是不是被調理成了抖m 。
衛軼:「我知道了,你要是喜歡別人,我就把你的□□切掉。」
雲行:「?」
衛軼:「我就把你的□□切掉。」
雲行臉埋在他身上,抱著他瘋狂大笑。
衛軼又有點臉紅了,雲行的笑聲透過骨頭傳過來,悶悶的,帶著他一起震動。他去摸雲行的頭髮,好像也沒怎麼被開導,但或許是因為兩人又黏糊在一起,心裡鬱悶的情緒好受點了,於是迷迷糊糊地決定放過這個問題。
「走吧,」雲行終於笑夠了,把衛軼舉起來轉了兩圈又放下來,拿起一邊的包裹,「走吧,哎呦再擦擦臉,真沒想到,我以前還以為你是個流血不流淚的硬漢派。」
她又到處翻,不知道從哪裡又抽出來一塊淡奶油色鑲著蕾絲花邊的手帕,給他細細擦臉,邊擦邊想看來兩個世界差不多,哄男人都要用點哄孩子的辦法,她說:「行了,待會兒讓人看出來還以為我把你怎麼樣了,你估計還得和謝敬玄坐一輛車,丟不丟人吶。」
聽她這麼說,衛軼恍然驚醒,這才終於想起正事來,他竟然把重要的事放在一邊,先上頭嗷嗷問了這些沒道理的情感問題,想想有些懊惱。
他握住雲行的手:「你先別動。」
雲行:「嗯?怎麼了?」
衛軼要牽她的手,她便老實不動,細瘦的生靈能量從衛軼按住的地方探進去,像水母伸出觸鬚,漸漸蔓延到她整個身體,過程有點痒痒的,還有點麻。
不太舒服,雲行皺皺鼻子任由他去,她明顯沒受傷,衛軼卻表現的這麼鄭重其事,她心想他會不會是分離焦慮,心裡盤算要不下次帶他一起出來。
雲行的脈絡有點奇怪,衛軼曾經幫她治療過很多次,也給她當過人肉藍條,但還真沒有細緻檢查過她的身體。
很健康,澎湃的生命力從身體裡傳出來,她的身體好像格外適應生靈,能力納入她的經絡就好像變成了她的所有物一樣,不用特意控制——甚至不用他更換檢查的地點便自然流淌到四肢百骸。
很怪,但又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