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明顯說出的不對勁是能量逸散的太多,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吸食她的力量似的——打個比方,正常人像水缸,雨天存水,存滿了留著,需要的時候倒出,雲行有點像一段小溪流,有水,存不住,上游流下來,下游直接淌出去。
竟然還會這樣,衛軼問:「你有奇怪的感覺嗎?」
雲行:「有,好像小觸手在我身上亂纏,麻了。」
和什么小觸手合併在一起,衛軼就只以為她說的「麻」是那個她常用的形容詞,糾正問題道:「不是問我碰你是什麼感覺,你最近有覺得不舒服嗎?」
雲行老實:「沒。」
力量空空還不自覺,衛軼撇嘴。
他思索,謝敬玄能力邪門,車上那捲黑霧彌散的捲軸里寫的應該是被掌控者的「保證」,但云行很強,尋常人不該能掌控住她,除非那股掌控她的力量也從她自身抽取,由她自己提供。
好討厭。
他又想,該怎麼剝離才好?
雲行眨眼,抽了抽手,沒抽回來,見衛軼眉頭慢慢擰成疙瘩,簡直是老中醫看出疑難雜症,她略不安,有些惴惴,問:「怎麼了?」
「沒事,」衛軼鬆開她,「寄生蟲。」
雲行:「?」
短短三個字,雲行接收到今天最大的震撼。
「蛔蟲?包蟲?」她表情逐漸扭曲,心想天殺的我就知道野外的生水不能喝,把自己知道的種類挨個猜下去,「肝吸蟲?肺吸蟲?」
我的天姥娘,異世界這種時候為何如此寫實,她想,一般來說不是應該描述一下alpha的鋼鐵腸胃嗎,我這邊腸胃鋼鐵的點在於到現在沒拉肚子?
她沒真得過寄生蟲病,但確實聽說過許多,終於滑跪道:「少爺救我……」
衛軼看她,翻白眼:「什麼這蟲那蟲,聽不懂。」
他說:「不過沒關係,可以交給我。」
雲行恭敬作揖。
雖然安慰了衛軼一圈又做了個身體檢查,但云行動作快,平日裡又沒有公務需要交接安排,於是他們回到集合處時還算早,甚至尚有幾人未到。謝敬玄也不知做什麼去了,可能和巴比特在一起,他們都沒來,剩一個銀髮蘑菇頭的女alpha在這。
她原本坐在車沿上閉目養神,見兩人過來有點好奇地打量他們。衛軼這頭大惡獸有個看起來脾氣不錯的alpha ,不過似乎聽說過,對方實力很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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