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嵐意亂情迷之時,還有空想李桑年的技術好像提高不少,膽子也是養大了,以往都是她占據著主動權,一步步帶著他走。
不等她多想,她的所有心神都被李桑年勾走,只能順著對方。
「哐當」不堪負重的床,終於塌了。
巨大的聲響中,時嵐被李桑年護著換到了上方,眨了眨眼,看向身下的李桑年。
李桑年看著逐漸恢復理智的時嵐,眼裡閃過不甘。
就在時嵐扯過地上的棉襖起身準備穿上的那刻,李桑年扣住了她的細腰。
喘了口氣後,快速起身抱住時嵐,因為委屈和情/欲變得悶沉沙啞,「嵐嵐。」
身體的異樣,讓時嵐不受控制的深呼吸了幾下。
抬手看了眼時間,想著最後一趟火車的時間,就撫摸了一下身上人的背。
「繼續吧。」
想著李桑年就這麼被她不搭不理了一年,好不容易遇著也是匆匆而過,想著來年以及以後,估摸也是這樣,是該把人餵飽點,所以她沒拒絕他的求/歡。
得了允許,委屈不行的大狗狗眼裡有了光,怕時嵐凍著,就著剛才的動作給時嵐把剛剛披上的棉襖套上。
抱著時嵐起身從倒塌的床鋪中起身,一隻手把床墊子扯了出來,隨意的在一旁打著地鋪。
如廢墟般的床榻,凌亂不堪的地鋪,男女動情卻羞人的聲音,這畫面要多糜亂有多糜亂。
時嵐身上被穿好的棉襖,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散開來了,就這麼虛虛的掛在身上。
黝黑粗糙的大手扯過那床新彈的棉花被,把兩人身上凌亂的痕跡都遮蓋了去。
「怎麼了這是?」
李桑年的情緒不對,時嵐也是後知後覺,這會兒結束了,自然是問了出來。
溫熱的眼淚滴在了時嵐精緻的鎖骨上,李桑年慌亂的擦去臉上的眼淚,埋在了時嵐的頸窩裡。
時嵐抱著人,無聲的嘆了口氣,她實在是不知道李桑年這是給她鬧哪樣,她自問自己已是方方面面的拿捏了人。
對李桑年,她一直都是不一樣的,不然這一套房她也不能說送就送,雖然還有一些不可言說的心思。
是她把李桑年從鄉下帶出來的,因為意外,這個剛剛有機會改命的年輕人就要重新回到泥地里掙扎,她動了惻隱之心,給人找了一份工作。
人的命運,稍有變動,就會產生巨大的影響,在他堅定的選擇了自己的時候,時嵐才知道這個鄉下漢變得有多徹底。
他掙脫了這個時代,從今往後為她而生,人的劣根性讓她選擇接受,但又吝嗇於情感的付出,也就有了大方送房子的事情。
李桑年眼裡的思念,自卑,害怕,這些情緒時嵐都看得明白,但內心毫無波動,她從來不需要什麼愛情,所作所為不過為了從心二字。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對李桑年來說,長期無望的等待,即使等到人也是匆匆而過,只有肉體的碰觸才能有些真實的感受。
當看到房產證上寫的他的名字,他自然是開心的,但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院子裡時,他莫名有了被遺棄的感覺,不,這種感覺他很早就有了,只是一直被他忽視罷了。
與剛得到工作時,心滿意足的他不一樣,他識字了,看得書多了,懂得道理多了,心裡的想法也就不那麼純粹了。
等不到隻言片語的那些日子,他心裡仿佛困了一隻惡獸,他不知道它什麼時候就會衝破牢籠,讓自己失去理智。
時嵐就這麼抱著人,耐心的聽他吐露心裡的想法,聽到那惡獸的時候,她修長的手在他發間穿過。
「是我疏忽了。」疏忽了人性的貪念,即使木訥如李桑年,時嵐紅唇輕啟。
「桑年確實長進了,都能知道我的打算了。」時嵐說話不緊不慢,「我確實沒有打算再去慶水縣。」
胸前被人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她仰著頭吐了一口氣。
她不可能這麼頻繁的去慶水縣,即使有藉口,但藉口終究是藉口。
供銷社如今確實是她的一言堂,可林湘不是個省油的燈,若是被她抓到蛛絲馬跡,她能痛痛快快,一臉遺憾的把她拉下馬。
也就是這段時間忙,林湘被她壓榨的沒時間盯著她,她滿腦子都是供銷社的一屁股帳什麼時候能還上。
到底是在心裡不一樣,時嵐收起了原本的打算,默默的給李桑年出主意。
「我不去,但沒讓你不去,逢年過節的你回來探親不也行。」
「如今有了這套房子,你往這探親不就行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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