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父皇也成神仙了。
那他們爭個什麼東西,都等著老死吧。
「皇上……本就非是常人,」肅安王袖中的手攥成拳頭,他平靜說:「九皇子,先回吧。」
神魂空間內。
徐時月同虞秧坐在一處。
她說:「雖說聲音只傳遍大殿,但也夠皇帝在京城立威了,在要把秧秧請來的關頭這般做,老頭子還是挺在意自個威勢的。」
第206章 帝後
虞秧嗑著瓜子說:「不在意的話,也不會做這麼多年皇帝了。」
她看向徐時月,問:「你近來在宮中如何?」
徐時月聽到虞秧的問話,疲憊地抓了下短髮。
手下動作一頓,她懷念道:「我還是喜歡短髮。」
輕嘆息了下,她說:「因著皇帝那裡查不出消息,我就一直盯著皇后,還真叫我發現了特殊處。」
皇帝已經花甲之年,後宮后妃自是不少。
就連皇后都熬死了一個。
當今這個是繼後,四十幾的年紀。
徐時月說:「皇后對穿越者的態度,似都不錯。甚至,皇后所在的母族御國公府私下裡還救了些穿越者。」
虞秧驚訝。
「皇后族中有穿越的?」
徐時月搖頭,「沒有,這才是叫人不解的地方。而且,救助穿越者的事似是皇后讓其父親御國公去做的,御國公一直都不知為何要這般做。更要緊的是,皇帝似是知曉皇后的做法,但被皇后庇護的穿越者,皇帝就真的不會動。」
她說:「七日前,一穿越者穿成了病逝的十四公主。當時十四公主正要收棺,死而復生後,皇上就欲要將其賜死。」
彼時徐時月看著那太陰黑簿乾乾淨淨的姑娘,也是心急。
皇后忽地說了句,「十四是在我跟前長大的,她就這般走了,我心裡也掛念,倒不如就這般活著,我時不時看一眼,也免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的苦痛。」
有宮妃反駁說:「這是污了陛下的骨血。」
皇后淡聲說:「我不過一提,隨陛下主意便是。」
叫人意外的是,皇帝真就平靜說:「那便幽禁吧,皇后何時想起,便召來看看。」
徐時月一直覺得皇帝對皇后沒什麼感情。
畢竟老頭子一把年紀,后妃不少,兒子女兒孫子孫女更是一大堆,他自個怕是都分不清哪個是哪個。
但那會覺得皇帝待皇后似有些特殊。
虞秧托腮道:「可能是皇帝不在意這些?皇后膝下沒有嫡子,也不參與儲位之爭,所以皇帝會給皇后基本的尊重?不過,皇后待穿越者特殊這事,確實叫人疑惑。」
魚寒隱是因為碰到了一群學生,而且沈覓夏正好穿到了他親妹妹身上。
皇后這邊……
徐時月都熟識了皇后身邊的人,也沒看到一個要緊的穿越者。
徐時月說:「說起來,皇后的母族似也是被皇帝扶持起來的。」
一直坐在一旁安靜聽著姐妹倆說話的謝遲,迎來了虞秧問詢的目光。
他說:「御國公確實是受皇上提拔,才能到如今地位。當時皇上還未登基,在南下時偶遇還是鏢夫的御國公,與之相談甚歡,因而將其帶在身側,帶入京城。之後御國公護衛皇上有功,官職,皇上登基後,幾次派御國公外出平叛,使其積累功勳,將其拔擢上位。」
先皇后死後,順理成章的,皇帝就選了御國公的獨女作皇后。
「但皇上對皇后,也只能說是相敬如賓。」
徐時月點頭,「對,就是相敬如賓。」
她感覺也是這樣。
虞秧說:「直覺告訴我,皇后為什麼要善待穿越者的事,還是挺要緊的。」
徐時月附和道:「我也是這般直覺。」
她笑說:「我再跟皇后親近親近,看能不能再發現些什麼。」
虞秧說:「還是要多加小心,你上次不是說,皇后待你的態度冷淡了些?到底是僅剩的骨肉,只怕你裝的再像,她也能察覺到些許。」
徐時月溫聲道:「我知道的。你不用擔憂我,待你到了京城,宮中還要設宴迎你,只怕也少不了刁難的。京中人心險惡,不如尋常百姓只圖個平安果腹,他們吃飽了求得也多,少有敬神的,甚至巴不得將神吞吃了,好謀取一些切實的好處。」
二人說完話,徐時月便離開了。
轉眼六日過去。
明日虞秧就能到京城了。
三人停在東磐縣一客棧。
謝遲收到青逐鳥,就聽那翠鳥嘴巴一張一合,冒出中年人的聲音。
「阿遲,有隊人馬秘密朝南行,只怕是沖你去的。萬事小心。」
虞秧在一旁聽得稀奇。
「是王爺?」
謝遲伸手讓青逐鳥落在自個胳膊上,將鳥帶到了桌邊,並倒了些水出來叫它喝。
「是父王。想必父王對這支人馬並不熟悉,只是察覺到了蛛絲馬跡,來信提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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