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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文摁住不停發抖的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事情怎麼會往這方向發展?西北方哪來的本事一而再再而三抓住我方主將?難道他們出門都沒帶馬?

第40章 一切只因她是女郎

消息從邊疆傳到京城要費好幾天的功夫,這也就意味著李擇言被抓一事有一段時間了,京中眾人明白這件事的輕重緩急,奉天殿內上朝的鐘鼓被敲響後他們忙不迭從床上跳了下來。

丞相亦然。

更衣完畢後蘇丞相快步走出院子,他這剛睡醒腦袋還暈暈乎乎的,寒風一吹瞬間清醒不少。

西北再生變故,京中已不復有能擔大任的將領,面對這嚴峻的局面,還有誰能鎮住這些將士?還有誰能壓住西北大月族的囂張氣焰?

蘇丞相理所當然想到一個人——帝王。

帝王久經沙場,拳腳功夫那自然是沒得說的,作為帝國掌權者,他的威信足夠高,若是此番能一舉拿下西北,那也算圓了帝王收疆闢土的心愿。

若是帝王死了?沒關係我們這不是還有太子嗎?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儲君他們還找不到嗎?

不過……

蘇丞相腦袋一轉,他想起太子臻那副德行,立馬否決了讓帝王出征的想法,不行不行,還得另做打算。

他現在只是個太子就這麼肆意妄為,等他坐上那把椅子之後豈不是要把天給掀了?

蘇輕娥在蘇丞相的必經之路上站著,見到蘇丞相她立刻迎了上去,「爹可是要進宮?」

蘇丞相點頭,腳步不停,「你在這做什麼?天寒地凍的,快回屋子裡呆著。」

蘇輕娥小跑著跟在一旁,「爹若是在為西北一事憂心,女兒或能為爹分憂。」

蘇丞相慢了下來,不過並不是聽蘇輕娥細說如何分憂的,他一臉嚴肅,「這是朝堂的事,女兒家莫要摻和!」

蘇輕娥被嚇得小臉一白,蘇丞相稍微放輕了語氣,「天色已晚,快快回屋歇息,小心風寒。」語畢,他轉身離去。

蘇輕娥盯著蘇丞相的背影,腦中思緒萬千,末了她一咬牙,抓起裙擺追了上去。

「太子臻手下有一人,可領千軍率萬馬!」她邊跑邊說,「她足智多謀驍勇善戰,定能拿下西北。」

「殿下麾下有何人我還不清楚嗎?你說的這人是誰?現今何在?你又是如何得知他的存在的?」蘇丞相也是服了他女兒的毅力了。

「她現在就在西北。」

蘇丞相挑眉,提起了興趣,「若你說的這人當真是位能將,我自會向聖上舉薦,你且說他姓甚名誰,爹自有定奪。」

蘇輕娥:「燕平沈,沈西宥。」

蘇丞相臉色大變,他當即悟出這些話背後的箇中關係,於是斥道:「胡鬧!這可是軍營,他怎敢,他怎敢……」

說著說著他沉默下來,他看向蘇輕娥,面帶不虞,「這件事你不可再對其他人說,也不許再提要燕平女上陣的事情,燕平將軍不會同意,天下人也不會同意,這非是我願,只因她是女郎。」

蘇輕娥心一痛,終是明白沈姑娘敢教日月換新天的魄力,她憶起幼時的驚鴻一瞥,心中竟是起了無限底氣。

「女郎又如何?聖上生辰宴那日非是她一介女流擊退高俅猛士麼?游詩宴那日不是她一人一劍攔下上百越人麼?縱有數萬萬好兒郎,可有一人敢與她爭先?」

「天下百姓皆蒙其眼,卻忘了他們從何而來。」

蘇丞相抿唇看她,他被這番話震到了,也被自己的女兒震到。

真要說她有什麼不對嗎?她說的都是真的,無可指摘。

可她說的對嗎?這恐怕得交給世人來定奪。

所以他一甩衣袖,丟下一句:「這非是我願。」

是的,這非是他願。

他幾乎是落荒而逃。

*

太子府同樣亂成一團,王逸林等人齊聚太子府,只一眼,他們便有了決斷——爭兵權!

眾人匆匆相聚又急急離開,今夜註定無眠。

鐘聲敲響,陳臻換好朝服走出去,不期然撞見同樣要外出的於文,他的臉頓時沉下來。

「你應該祈禱她不會出事。」陳臻冷聲道。

於文無心再周旋,道:「殿下要入宮麼?我們可一同前去。」

陳臻本欲拒絕,轉念一想又同意了。

他盯上他身上的免死金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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