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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高望遠,兩人站在遊廊內,可以俯瞰整個圍場。

一群人聚集在圍場邊緣,查數獵物種數,其中幾人騎著駿馬在林中馳騁,溫憐撐著圍欄,仔細尋找宋子津的身影。

男人站在她身後,雙手鉗著她的肩膀,將她強行控制在他懷中。

溫憐恍然間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微微仰頭,看向站在自己身側的男人,眼神困惑。

男人垂眸瞥了她一眼,鉗著她的下巴,逼她向圍場看。

馬嘯直衝天際,一抹紅色身影騎著駿馬,載著數隻獵物滿載而歸。

「夫君……」溫憐下意識輕喚。

幾乎瞬間,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用力收緊,捏的她骨頭生疼。

溫憐不滿抬頭,伸手想要推開他,「你弄疼我了。」

男人聞言,下意識鬆了力氣,安撫似的揉捏她的側頸。他的動作極為熟稔,仿佛曾經做過無數次。

溫憐感到一絲不適,強硬地推開他,和他拉開距離,扶著圍欄,剛要呼喊宋子津的名諱,卻見他下馬,走至一容貌昳麗的女子面前,將手中的捧花贈予那人。

溫憐未脫口的話瞬間咽回了肚子裡,抓著圍欄的手不自覺用力,指骨泛白。

男人站在身側,從身後抱住她,下巴枕著她的肩膀,在她耳邊輕聲道,「此人非你良配,憐兒莫要陷得太深。」

「公子……你到底是何人?」

溫憐掙脫他的手,冷冷地望著他,眼底滿是戒備。

男人抬手,扣在她的眼睛上,勾住她的腰,「不要用這種目光看我。」

她應該用孺慕依賴的目光看他,而不是防備得如同沒有任何關係的陌生人。

「憐兒……」

「不要這樣喊我。」溫憐緊抿著唇,毫不猶豫地表達不滿。

自從見到這人後,他總是蓄意接近她,或說一些過度親昵的話,仿佛他們是多麼親昵的戀人,這讓溫憐感到很不自在。

她想要推開男人,可這人緊緊箍著她的腰,不讓她走。

溫憐用足了力氣,也不能擺脫他分毫,她一時心急,眼眶再次積蓄淚水,想到宋子津就在閣樓之下,溫憐下意識呼喊他的名諱,可沒等開口,男人便察覺到她的意圖,捂住她的下半張臉,淡笑道,「害怕就喊人的毛病還是沒有改。」

「可你應該喊我的名諱,而非他人。」

「憐兒,為何你偏偏失了記憶?我寧願你怨我恨我,我也不願你忘記我們的過去,去愛上其他人。」

「他宋子津風流成性,如何配得上你?」

……

他俯身湊在溫憐耳邊,低聲輕語不停,溫憐徹底怕了他,驚恐地眨著眸子,眼尾流著淚,大顆大顆的淚珠落在男人的手上,濡濕他的手心。

見她哭的傷心,男人終於放開了她,收回自己的手,在她的注視下,吻下她落在他掌心的淚。

他的動作極其緩慢,眼神淡漠,似乎並不認為這個行為有什麼不妥。

溫憐吞咽口水,忽然忘記哭泣,呆愣地注視男人。

正在兩人僵持時,一隻冷箭倏地射了過來,擦過溫憐耳邊的長髮,射到她身後的木窗上。

溫憐扶著圍欄向下看去,卻見宋子津手拿弓箭,眼神冰冷地注視她。

「夫君!」

溫憐下意識呼喊,想要讓宋子津回應她,可宋子津射完那一箭後,轉身離去,未曾等她。

溫憐見狀,不顧身旁男人駭人的眼神,快步向閣樓下跑去。

走出圍場,溫憐拎著裙擺,四處尋找男人的身影。

本來飲酒閒談的眾人,見到她紛紛面色一變,齊刷刷看向坐在他們之間的一位女子。

溫憐沒有理會他們審視的目光,看向其中一個男人,詢問他宋子津的下落。

在得知宋子津已經先行離開後,溫憐轉身就要去尋她,路過一個女子時,這人忽然伸腿,溫憐躲閃不急,直接摔了出去。

她跪在地上,繁榮精緻的衣裳瞬間沾滿土灰,手肘先行跌落在地,瞬間傳來刺痛。

身後傳來鬨笑聲,「溫小姐,這裡是圍場,不是宰相府的後花園,你身著長裙,豈不束手束腳,不易於行動?」

溫憐回頭,卻見一女子笑著打趣她,聽出她口中的揶揄,溫憐面色微紅,忍痛站起身,輕聲解釋,「我來尋我的夫君,並非狩獵。」

話音剛落,女子的面色霎時僵硬。

溫憐顧不得她,扶著手臂尋找宋子津,卻見方才失了蹤跡的男人,此時站在不遠處,冷眼望著她。

她面色一喜,快步跑上前,腳步踉蹌,直接撲進他懷裡。

方才摔倒時,磕破了手掌,她舉起自己的掌心給他看,不自覺抱怨道,「她方才故意絆我,夫君我的手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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