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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是她想要的太多……

溫憐越想越入神,不知何時睡了過去。

她睡得並不安穩,夢裡她本來坐在樹下,收集散落在地的花瓣,忽然一隻蛇爬了過來,順著她的腳腕向上攀爬,那蛇玄鱗金瞳,身長求丈,緊緊纏繞溫憐,不斷收緊力氣,好似要將她纏至窒息。

溫憐嚇得扔掉手中的花包,慌亂跑開,可玄蛇不緊不慢跟在跟在她身後,伸出蛇尾纏繞她的腳腕,直接將她絆倒。

蛇頭爬至她面前,迎著她驚恐的目光,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吞下她。

溫憐瞬間驚醒,只覺身上沉重無比。

她方要鬆口氣,猝不及防對上一雙黑沉沉的眸子。

溫憐緊抿著唇,心上的恐懼霎時被怒氣取代,她緊抿著唇,轉過身子背對著他,冷聲詢問,「既已有了新歡,你還來我房中做什麼?」

話音剛落,環住她腰側的手臂收緊。

「哪裡來的新歡?勿說胡話。」

溫憐蹙眉,不想聽他講騙自己的謊話,推他的肩膀,想要和他分開。

宋子津只環著她的後背,任由她折騰。

溫憐滿肚子怨氣,現在又無法擺脫他,越想越氣,俯身直接咬上他環在自己身上的手臂,不曾收力,把這幾日的怒氣全都撒到他身上。

直到嘗到血腥氣,宋子津也未曾躲避,等她唇齒發麻,鬆了力氣,耳邊才傳來一聲詢問,「解氣了?」

溫憐不想理他,只恨他是個粗人。她闔上眸子,蜷縮身體,不願回答他的話。

有力的手臂依舊環在她身前,鉗制她的身體,只要她稍微有想要離開的意圖,便將她禁錮在原地。

溫憐氣得胸膛起伏不停。

她不如撞死算了。

「來日再同你解釋……」

未等他說完,溫憐忍無可忍打斷,「你既已納她為妾,如何作解?不如一齊把我休了算了。」

話音剛落,氣氛忽然沉默下來。

身後之人未在說話,溫憐身體微僵,莫名感到幾分不對勁,未待她細究,男人忽然坐起身,垂眸俯視她,兀得冷聲笑道,「我自然要休了夫人。」

他伸手,撫上溫憐的側頸,用力揉捏,好似要掐斷她的脖頸一般,「以前怎未發現……」

他方要繼續說,可對上溫憐滿是怒氣的眸子,宋子津忽然失了興致,直接鉗住溫憐的腿彎,「既然現在你我二人還是夫妻,那我作為夫人的相公,見夫人做了錯事,自然有管教夫人的責任。」

他口中說著管教,可手上卻做著下流之事。

知道他不久前去了那位姨娘房中,溫憐只用力掙扎,想要擺脫他的桎梏,「你且去見那位新納的姨娘,從我房中離開。」

溫憐撲騰雙腿,胡亂踹在男人身上。

宋子津雙眼微眯,冷聲道,「我見她做甚?倒是夫人,回了溫府就不願回來。」

溫憐根本不想聽他在講什麼,只想讓他離開。

見她掙扎不停,宋子津氣極反笑,「夫人不是想要孩子?成全夫人就是了。」他的語氣極為冰冷,幾乎一字一句咬牙道。

溫憐雙眸微怔,下意識想要躲開,向床邊爬去,可身後之人直接攥住她的腳腕,鉗制她的動作。

力氣之大,好似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第21章 桃花扇6夫妻親近有何不可?

溫憐幾次想逃,卻被鉗制腿彎無處可躲。

少將軍從小在軍營長大,雖聽了不少葷話,但礙於家教嚴苛,自己又是塊只知道打仗的冷木頭,不懂得什麼花把勢,一身力氣全用在溫憐身上,平日裡恣意妄為氣焰囂張,可到了床上,卻只知埋頭苦幹,連葷話都不會講。

深入淺出,鈍刀磨人。

最苦了溫憐,想出言罵他,又不知罵什麼,到最後只哭了一夜,臨昏睡前,從齒縫間擠出混蛋二字。她嗓音細細軟軟,又帶著哭腔,不像罵人,倒像嗔怪。

男人身形一頓,借著昏暗的月色無聲打量她的容顏,眼尾噙著淚,秀美緊蹙在一起。

他撫上她的眉,指腹用力,試圖揉平她眉間愁緒。

可只是徒勞……

翌日。

不知誰走漏了風聲,宋三公子納妾的消息不脛而走。

眾人本來只私下偷偷議論,可宋子津上朝時,太子竟迎著滿朝文武的目光,直接走到他面前,笑著祝賀,「聽聞宋將軍喜得佳人,可喜可賀。」

宋子津淡聲道,「昨日之事究竟如何,殿下不是最清楚?」

「將軍得佳人垂青,孤亦為宋將軍感到高興,自然多加探詢。」

齊望陵面色關切,好似真的關心他的家事,由衷體恤他這位將領。

眾人皆知,宋將軍的夫人是前太子妃,太子眼下故意提起此事,其中的心思……

「皇上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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