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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還熱嗎?」他問。

溫憐微微搖頭,「好些了。」

得了她的回答,宋子津才看向坐在一旁的徐逸之。

「表哥。」他語氣沒有起伏道。

溫憐懷疑自己聽錯了,眼神複雜看他。宋子津垂眸看了她一眼,抬手蒙在她的眼前。

眼前瞬間暗了下來,只有少數光透著指縫照進,溫憐下意識伸手,握上他的手腕,「夫君……」

視線落在一旁的話本上,宋子津掃了一眼書名,原是本講男女情情愛愛的傳奇。

眼中的溫和盡數褪去,宋子津冷眼審視眼前的男人,他方才看得真切,這人撫上溫憐的手。

徐逸之面色不變,眸色甚至可以稱得上坦然,沒有半分心虛。

溫憐看不見外面,只能聽兩人的交談,可他們誰都不開口,溫憐眨了眨眼,睫毛掃過掌心,又輕聲喊了一句,「夫君……」

身旁終於傳來聲音,「堂兄登門拜訪,宋某有失遠迎,下次上門前,還請先送來拜帖,宋某才可同夫人一起迎接堂兄。」

他話語平靜,可眼神冷峻如冰,帶著無聲的警告。

徐逸之收回視線,垂眸落在桌面話本上,不疾不徐道,「謝過將軍好意,若有下次,徐某必親自呈上拜帖。」

「近日聽聞阿憐感染風寒,心中焦急萬分,才未等送出拜帖,便上門拜訪,徐某之過,將軍勿怪。」

溫憐聞言,拽下宋子津的手,輕聲道謝。

徐逸之笑著看她,桃花眼微微彎起,「表妹多禮了,你我二人之間何須道謝。中秋那夜,徐某感染風寒,表妹得知後送藥材予我,只可惜……」

他話音一頓,好似惋惜一般道,「表妹未留下隻字片語,反令表哥牽掛。」

溫憐眼神困惑,「那日我分明命小廝將書信連同藥材一同送至溫府。」

「是嗎」徐逸之

眼中的笑意不達眼底,看向宋子津,「將軍,小廝領命而去,卻丟了東西,辦事不力理當教訓,還望將軍多加管教。」

「表哥未見到書信嗎?」

徐逸之微微搖頭,眸光滿是歉意,「見字如面,若那日見到表妹的書信,想必表哥也能快些康復,也不會臥床數日。」

溫憐緊抿著唇,站起身。

宋子津扯住她的手臂,「做什麼去?」

「我命人把那小廝喊來。」溫憐輕聲解釋。

辦事不力,的確應該懲處。

「一封信罷了,又不是靈丹妙藥,讀完便可醫治風寒。」宋子津按著她的肩膀,半強迫地讓她坐下,「你尚未痊癒,不可隨意出門亂走。」

「妾身不離開,只讓下人傳他過來。」溫憐不死心說。

她看向站在門外的芸兒,命她去找那人。

芸兒得了命令,卻沒有離開,而是看向宋子津,「少爺……」

溫憐微蹙眉頭,「命你去找人,你喊少爺做什麼?」

芸兒沒有理會她,只等宋子津的命令。

徐逸之見狀,目光落在芸兒身上,仔細打量片刻,又看向一旁滿眼都是溫憐的宋子津,心上有了猜測。

他輕聲笑道,「原是妾有情,郎無意。」

徐逸之話語罕見帶著幾分輕佻,溫憐抬眸,不滿地看他,「表哥……」

「表妹勿怪,是表哥失言。」

徐逸之慚愧低頭,可彎起的眉眼無不昭示,這人分明只是推辭,哪裡有半分慚愧。

溫憐無奈嘆氣,催促芸兒,「你且把他叫來。」

「他如今不在府中。」宋子津忽然道。

溫憐方要追問在那裡,宋子津瞥了她一眼,先道,「正在軍營地牢,若夫人想見他,現在為夫便送夫人前去。」

聽他提到地牢,溫憐剛要問出的話又咽了回去。

想到幾日前的事情,溫憐以為小廝做了什麼錯事,被他趕到地牢。

怕惹他生氣,溫憐不再多問。

徐逸之無聲打量兩人,摩挲手中茶杯。在這人面前,倒是意外的乖順聽話,那日雨夜把他錯認這人,同樣如眼前這般依賴親近,反而醒來後,又變回了那個生人勿進冰清玉潔的表妹。

徐逸之垂下眉眼,應說她輕佻至極始亂終棄,還是說她薄情寡義撩而不負,平白拿他取樂。

這人醒來忘記那日的事情,他卻時常午夜夢回,想起她的痴言亂語。

徐逸之偏移目光,不看兩人。

他來得巧,不久後就到午時。

溫憐想留他在府中一起用午膳,同他道謝,徐逸之本想拒絕,可看向宋子津眼中的不滿排斥,他略微勾唇,「好啊。」

「謝過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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