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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憐提不起力氣,只嗯了一聲,向房中走去。

她蜷縮在床上,想著齊望陵方才說的話。

今夜酉時……他想做什麼,不言而喻。

溫憐緊攥著被子,不明白太子為什麼不放過她。

淚水濡濕枕頭,好似有手掐著她的脖頸一般,窒息感再次壓上她的心頭。

整個下午,溫憐都魂不守舍,太后白日和他們交談後,也躲在房中,沒有命溫憐作陪。

溫憐吃不下東西,早早沐浴後,正發愁如何避開紫蘇時,卻來個道童請走離開,命其他人不要跟隨。

溫憐知曉,這是齊望陵的人。

春夜下,淺淡的草香瀰漫在整個庭院,縈繞在溫憐身側,噠噠的敲鑼聲在從遠處傳來,極為悠遠深長。

待到了白日那間道舍,那名道童停下腳步,做了個請的動作,隨後提著亮黃燈籠,轉身離開。

腳步逐漸走遠,獨留溫憐站在院中。

屋內的亮光透過紙窗照射出來,隱隱能看到一個頎長的身影站在裡面,只靜立不動,似乎很有耐心地在等待,可只是片刻,這人又來回走動,透露出他此時的焦急不安。

溫憐垂下眸子,站了良久,才緩步走上前。

敲門聲剛響起,門內的身影驟然一停。

幾乎瞬間,房門被從裡面推開。

男人身穿黑色襲衣,露出大片冷白的胸膛,他只站在門內,笑著俯視她,「憐兒。」

溫憐看了他一眼,推開他,向門內走去,她自己心甘情願選擇的,怨不得別人。

溫憐方

走進屋內,身後的門就被關上,有力的手臂環上她的肩膀,齊望陵微微俯身,臉貼著她耳側,輕輕摩挲。

溫憐緊抿著唇,只直挺挺站在那裡,不知如何回應,細數她和宋子津的過去,都是對方主動,從未讓她做過什麼。

溫熱的呼吸打在頸側,溫憐微微偏頭,不自覺躲他的吻,催促道,「快些,臣婦等下還要回去。」

這人早些結束,她也早些離開。

話音剛落,身後男人的動作卻驟然一停,耳邊的話語沁著些許笑意,卻莫名讓人脊背發寒,「既然憐兒等不急了,孤也不必猶豫不決。」

他說完,勾著溫憐的腿彎將她抱了起來,卻未向床邊走去,而是將她抱在書桌上,俯身為她脫下鞋襪。

溫憐坐在冰冷的桌案上面,偏過頭不看他。

房內瀰漫著不知名的薰香,格外濃郁,好似增添了什麼安神的東西,不自覺令人的思緒放緩些許。

溫憐低垂著眸子,在男人撫上她的小腿時,忍不住抽回自己的腿。

齊望陵也不惱,也仰視她,微微揚唇,「孤不會傷到憐兒。」

他眉眼含笑,可那笑意蘊在一片深池中,平白讓人感到幾分寒意,他握住溫憐的腳腕,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齊望陵坐在寬大的木椅上,垂眸為她揉捏小腿,「你成日裡不愛動,恐傷到筋骨。」

溫憐不想懂他的話,可這人說個不停,她躲也躲不掉,只能闔上眸子,眼不見心不煩。

說什麼疏通經絡,怕傷到自己,不還是要……剩下的話溫憐說不出口,只緊攥著袖子。

齊望陵穿著一件黑袍,褶皺起伏,極為滾燙。

他一直坐在那裡,揉著小腿,同溫憐講話,什麼也不做,溫憐一開始還忐忑不安,眼下這人遲遲不做,她心下卻緩和些許,甚至感到幾分困意。

身體提不起力氣,但意識依舊清醒。

溫憐垂著眼皮,整個人早睡不睡的,連耳邊的話也聽不清了。

直到她癱軟地倒在桌面上,齊望陵才站起身,手臂撐在她身側,勾起她的一縷長發,低聲喚她的閨名,溫憐有心回應,可根本提不起一點力氣,只等目光呆愣地看他,眼神愈發迷離。

齊望陵撫著她的側臉,輕笑道,「還未開始,憐兒怎麼先睡了。」

溫憐想說自己沒有睡,可只能任由齊望陵褪下她的衣衫,抱著她向床邊走去。

她說不出話,意識渙散,卻能聽見看見。

齊望陵站在床前,脫下外袍,俯身吻上溫憐的鎖骨,輕輕啃咬,一隻手撫上她的腹部,很輕地撫摸,「只要是憐兒的孩子,孤都會認下。」

他在溫憐耳邊又輕聲低語幾句,才拿起事先命人準備的軟膏,伸出一根長指勾出一抹白色的膏藥,柔聲笑道,「常聽聞產子時,常有**撕裂之痛,太醫說,這膏藥可以滋陰潤體,長久塗抹,即可緩解疼痛。」

他不斷勾著瓷匣里的膏藥,瓷匣很快空了起來,被他放在一旁。

待細緻塗藥後,他才俯下身,在溫憐耳邊低聲道,「好憐兒,哥哥為你做了這些,也獎勵哥哥片刻的歡愉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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