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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男人站在門外,眉眼冷寂,可見到她的瞬間,又立刻被擔憂取代。

他向前邁了一步,直接抱住她,俯身埋首在她頸側,「已經查到主使了,明日孤便帶她來向你謝罪。」

溫憐眸色微怔,「你知道了。」

「如何不知曉……」齊望陵環緊她的手臂用力,身體明顯顫抖,察覺到頸側的濕潤,溫憐沉默半晌,才緩慢抬手,回抱住他的後背。

阿津躺在床頭,有一搭沒一搭拍著尾巴,齊望陵站在床前,一人一狐隔空對望。

片刻後,白色狐狸飛出門外。

「……」

溫憐睜著眸子瞪他,「為什麼扔它?」

齊望陵環著她的脖頸,俯身輕聲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何必辜負良辰韶光。」

「它走,那我也不留在這裡了。」溫憐說。

過了不久,齊望陵抱著阿津站在床前,輕撫它的毛髮,阿津身體僵硬,明明怕得要命,也未敢逃走。

溫憐欲言又止,最後決定不拆穿他的偽裝。

滅了燭火,黑暗中,一隻手撫上溫憐的手腕,身後傳來很輕的詢問,「憐兒,我們如今同床共枕,與尋常夫妻別無一二。」

溫憐抱著阿津,抽回自己的手。

她不回應,沒過多久,身後的人又靠近,環著她的手臂,「過去你也縱容它,總要抱著它睡覺,孤不答應,你便抱著它,可憐兮兮地盯著孤,仿佛孤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罪人,存心要分開你們。」

溫憐本來昏昏欲睡,聞言霎時清醒,坐起身,「它不是進貢的雪狐嗎?」

齊望陵聞言,抬手輕扯狐狸耳朵,「不是,它本就是你的狐狸。」

溫憐緊抿著唇,瞬間明白了,那日他編的謊話騙她。

她抱起阿津,黑夜中,金色的獸瞳格外亮,雖看不清它的神情,但溫憐莫名感覺阿津似乎有些心虛,躲閃著目光不和自己對視。

「它以前叫什麼?」她問。

齊望陵笑了笑,沒有很快說出,而是反問,「憐兒認為它名喚什麼?」

溫憐面色複雜,阿陵兩個字卡在嘴邊,半天沒有說出來。

一直等不到她的回答,齊望陵輕聲道,「白翡。」

「白……妃?」

聽出溫憐的疑惑,齊望陵牽起她的手,手心朝上,緩慢書寫,「白玉的白,翡翠的翡。」

「初見你時,它爬上書架,打碎一個翡翠觀音和兩隻玉如意,你不忍心它受罰,說那幾個擺件都是你打碎的,可孤也不忍心罰憐兒,便為它取名白翡。」

溫憐不說話了,抱著阿津不吭聲。

提起往事,阿津也忽然沉默了,蜷在溫憐懷裡,把頭埋進她的手臂里。

之前宋子津罵它像野狗一般壯碩,溫憐只以為阿津吃得多長得快,沒想到它原來不是狐狸幼崽……

「原來你早就是我的了。」溫憐輕聲呢喃。

齊望陵聞言,垂眸注視她良久,最後什麼都未說。

翌日。

溫憐方用完午膳,門外傳來一陣掙扎的哭喊聲,「你們快放開我!」

三公主被兩個侍衛拽著手臂托進院內,一見到溫憐,齊望月便哽咽道,「好嫂嫂,快命他們放開我,阿月知錯了。」

跟在兩人身後的一個太監走上前,「溫小姐,下毒之人正是三公主。」

溫憐盯著她,想了許久,也未想到她意圖殺死她腹中的胎兒的緣由。

太監恭敬道,「殿下方才被陛下傳召,不能親自前來,但留下話說,三公主由您處置。」

溫憐緊攥著袖子,走上前,「公主為何要命人下毒?」

齊望月聞言,連忙搖頭,「好嫂嫂,我沒想殺他,我只是想替你分憂,反正你早晚都會嫁進東宮,若生下這孩子,他反倒成了你的拖累,不如殺之而後快……」

溫憐越聽越心驚,被她的話嚇得不禁後退一步,未等她說什麼,院外忽然傳來一聲呵斥。

「胡言亂語!瘋瘋癲癲的,哪裡有半分公主的樣子?」

溫憐抬眸看去,卻見太后走了進來,身後竟還跟著皇帝,兩人眸色俱是陰沉,盯著跪坐在地的齊望月。

「皇祖母、父皇……」

見到他們,齊望月癱坐在地,向溫憐膝行,「嫂嫂救我……」

皇帝看著她瘋癲的舉止,面色沉重,卻習以為常,命侍衛將她拖下去,「帶回宮中禁足,無召不得離宮。」

齊望月臨走前,還抓著溫憐的衣擺,被侍衛硬生生拽走。

溫憐望著她的背影,面色微微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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