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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父親另有其人。

如今和溫憐交往頗深的人只有皇兄,難不成是皇兄的孩子?不對……還有一個

人。

「公主,公主……」

齊望月堪堪回神,看向坐在一旁的魏鶯,「這種話不可以亂說。」

魏鶯笑了笑,見齊望月眼底滿是算計,她只說,「是臣女思慮過多,殿下勿要當真。」

「對,不當真的。」齊望月隨口回了一句,卻盯著酒水發呆。

徐逸之走後,沒過幾日,又送了一本新的手抄本給她。

油墨嶄新,之前那頁版畫卻沒了。

晚間,溫憐正在院中看書時,遠處傳來一陣吵鬧聲。

「皇兄,宋子津在年前離開,可她懷有身孕卻在四月,皇兄不認為很奇怪嗎?」

齊望月的聲音在院外響起,溫憐循聲看去,卻見夜色下,齊望月追在齊望陵身後,向院中走來。

看到她的瞬間,本來一臉急切的齊望月霎時噤了聲,停下腳步後,向齊望陵匆匆告辭,隨後跑走。

見她坐在石桌前,齊望陵身形一頓,眉眼間的不耐盡數褪去,笑著走了過來,「怎麼坐在外面?」

他脫下外衣,披在溫憐身上。

「心口很悶,想吹吹風。」溫憐說完,收回目光,看向手中的書。

齊望陵站在她身後,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俯身在她耳邊輕聲問,「聽到她方才的話了?」

溫憐單手托腮,眼也不抬道,「沒有。」

話音剛落,耳邊傳來一聲輕笑,「沒有為什麼憐兒臉色如此難看?」

溫憐偏過頭不看他,躲著他撫在自己耳邊的手。

「她問孤,你腹中孩子的父親是不是孤。」齊望陵邊柔聲講述,邊撫上她的腹部,「孤倒真希望這孩子是孤的,可惜不是……」

齊望陵輕嘆一聲,語氣帶著重重的遺憾,落在溫憐耳間,聽得她頭疼。

溫憐推開他,向房中走去,「時辰不早了,臣婦要歇息了,殿下也離開罷。」

她說完,就要闔上門。

關門的瞬間,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卻正正好好卡在門間,好似不知痛一般,阻止她關門的動作。

溫憐驚呼一聲,「你做什麼?」

她忙打開門,想要察看這人的手,守在門外的男人卻趁機進來,一把攬住她的肩膀,反手關上門,俯身笑道,「孤好不容易忙完公務,前來見你,若只見一面就要離開,豈不可惜?」

他邁進一步,溫憐便退後一步。

背靠著冷硬的木門,溫憐垂眸,也不回應他的話。

「憐兒,孤之前一直自認為孤是全天下最了解你的人,可在你失憶後,孤卻發現自己錯了。」

「很多時候,孤都猜不到你在想什麼,可分明在過去,孤了解你的一切。」

齊望陵牽起溫憐的手,低頭撫上自己的側臉,垂眸低聲笑道,「自你醒來後,好似有一層迷障隔在你我二人之間,孤也愈發明白一件事……」

他又向前邁了一步,直到溫憐退無可退,才吻上她的唇角,輕聲道,「其實孤一直未曾真得了解你,過往的一切,不過是因為你心裡有孤,做出的讓步。」

他淺淺啄吻,復又深入,最後在她耳邊道,「還好在成婚前,孤明白了這個道理,不然往後歲月,再無機會去知曉,憐兒不再是之前那個不知世故的小姑娘,也有自己的喜惡。」

他話語不停,溫憐卻未聽進去一句話,只撫著身後的牆壁,躲避他的吻。

齊望陵也知曉她現在抗拒自己,沒有再說,只將她抱起,向床邊走去,「今夜還未塗抹膏藥,若孤走了,難不成憐兒想要親自塗抹?」

齊望陵話語平靜,一本正經地講這種極為露骨的話,可面色坦然,好似為她上藥是什麼天經地義的事情。

溫憐身形纖瘦,腹部也不怎麼顯懷,只微微隆起,平日只要穿上稍微寬鬆的衣裙,便徹底遮掩。

溫憐望著頭頂的幕簾,若讓丫鬟為她塗抹膏藥,她也是不願的,光是想想便感到難堪,可這人卻甘之如飴,不僅沒有絲毫嫌惡,反而格外溫柔熱切。

溫憐有時自己也不明白,兩人為何走到眼前這一步,失憶前到底發生了什麼,讓自己和齊望陵分開,乃至於這人再次見到自己時,還要裝作兩人沒什麼關係的模樣。

溫憐望著跪在床邊眸色認真的男人,第一次想要恢復記憶。

齊望陵不願離開,塗抹完藥脂,抱著溫憐入睡,溫憐本想和他分開距離,可這人勾著她的腰,埋首在她頸肩,將她牢牢抱在懷裡。

看了眼他略微發青的眼皮,溫憐沒有再掙扎,任由他抱著。

三公主未從齊望陵這裡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又跑去找徐逸之,問他到底知不知道溫憐肚子的孩子是誰的,沒想到卻被徐逸之拒之門外。

齊望月用力揣著私塾的門,「你就是心裡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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