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逸之這裡吃了閉門羹,方回府,齊望月便命人去找郎中,既然誰都不承認這孩子是自己的,留著也是禍害,不如殺了,也省得她擔心徐逸之放不下溫憐。
第49章 詩道情4原來你早就是我的了
紫蘇離開數日,終於回了道觀。
前些日子不知怎麼了,她的兄長忽然來京中探望她,紫蘇只能告假離開,昨日才把人送走。
「夫人。」
侍女端著湯藥走了進來,紫蘇見到後,伸手接了過去,「我來服侍夫人。」
侍女略微點頭,向後退了一步。
不知為何,紫蘇感覺湯藥的味道很熟悉,她輕輕扇了扇風,聞著裡面細微寡淡的蒜臭味,紫蘇面色微凝。
紫蘇這次回來,帶上了阿津,溫憐正給阿津梳毛,見她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不解問,「怎麼了?」
紫蘇皺眉,隨手抽出袖間的銀針,探了進去,她只是懷疑,沒想到銀針變黑了。
她眉頭緊蹙,看向溫憐,「夫人,藥裡面似乎放了雄黃……」
紫蘇放下藥碗,找來煮藥的藥童,又喊來守在道觀的御醫,如紫蘇所發現的那般,藥被人做了手腳……
一開始,經手湯藥的幾個侍女和藥童都不鬆口,直到太后到來,命人把他們全拖下去後,一個侍女才跪在地上,交代出有人給了他一包藥粉,命她倒進湯藥里。
溫憐臉色煞白,看著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侍女,又看向站在一旁的紫蘇,不斷平復呼吸,才沒有暈倒。
太后拍著她的手背,告訴她,一定會替她查出元兇。
待眾人走後,溫憐才身體發涼地坐在那裡,仔細回想近日的事情,不明白誰要害她。
紫蘇站在一旁,見她面色蒼白,猶豫地喊了一聲「夫人」。
溫憐抬眸看去,卻見紫蘇眼中滿是關切,沒有一絲算計。
「你懂藥材?」
紫蘇聞言微頓,微微搖頭,「略懂一二,並不精通。」
溫憐點點頭,「你出去罷。」
「夫人……」
溫憐緊攥袖子,努力平復聲音,「你先出去。」
紫蘇遲疑地看了她一眼,隨後推門離開。
門剛闔上,溫憐便覺身體癱軟,扶著桌案才堪堪穩住身體。
紫蘇這次能發現安胎藥被人動了手腳,那她在府中時,想必也知曉安胎藥的事情……不對,應該說,她就是宋子津安排在自己身邊的人。
猜測是一回事,得到應證又是另外一回事。
這人也在騙自己。
溫憐盯著桌案上藥碗中的湯水,拂袖將它推翻在地,藥碗撞在地上,瞬間碎了一地。
溫憐捂著臉,淚水從指縫溢出,滑進衣袖裡,她一直不願相信,可現在事實告訴她,紫蘇對她的好也摻雜著碎渣滓。
四下無人,溫憐獨自站在桌前,哭得泣不成聲。
忽然房間裡傳來輕微的走動聲,一個毛茸茸的身體蹭上她的小腿,在她腳下來回打轉,溫憐擦著淚水,低頭去看,卻見阿津垂著尾巴仰頭看她,用鼻尖輕蹭她的小腿,好似安撫一般。
溫憐微微喘氣,將它抱了起來,眼淚大滴大滴地下落,很快潤濕它的毛髮,阿津只乖乖趴在她懷裡,用耳朵蹭她的臉。
未等入夜,齊望陵便急忙趕了過來,想要進門,門卻掛了門栓,他有心闖進,又怕嚇到溫憐,只能站在門外,問她眼下身
子怎麼樣,有沒有喝下那碗湯藥。
屋內點著燭火,卻無人回應他。
齊望陵不放心她一個人過夜,知道她現在不想理自己,只站在門外,不再開口。
早在他拽門時,溫憐便醒了。
她抱著懷裡的阿津,看了眼門外的身影,又闔上眸子,等他自己離開。
可過了許久,溫憐都未聽見腳步聲。
她微微蹙眉,又看了眼門外,卻見那道黑影仍站在那裡,沒有離開的意思。
溫憐莫名感到一絲怒氣,閉上眼睛不管他。
眼見屋內的燭火微微搖晃,融了半炷,她才拍了拍阿津的後背,阿津抬眸看了她一眼,跑到一旁蜷縮著身體,溫憐走下床,推開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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