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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片刻,徐逸之走進房中,說姑父命他一同前去,也好照顧他們二人。

溫憐不疑有他,只抱著阿津,揉揉它的耳朵。

「母親,你要帶著它嗎?」溫霄珩站在她身側,盯著她懷裡的狐狸問。

溫憐笑著嗯了一聲,拿起桌上的鈴鐺戴在阿津脖頸上,以防它突然躲在哪裡,找不到它。

「母親,祖父只說你和我去別院,沒有提到它。」

「它只是條狐狸。」溫憐無奈道。

溫霄珩仰頭看了她片刻,才垂下眸子,點點頭。

下人備好馬車,溫憐牽著霄兒的手,向府外走去,徐逸之陪在兩人身側,懷中抱著阿津。

阿津不挑食,雞鴨魚肉來者不拒,整隻狐狸碩大無比,毛色鮮亮,遠遠望去像只巨大的雪球。

溫憐長久抱它,也習慣了,倒是徐逸之第一次抱它,斟酌良久,才看向溫憐,「表妹,它是不是應該禁食了?」

溫憐聞言,連忙否決,「它還小。」

徐逸之抱著懷裡沉甸甸的雪糰子,沉默半晌,才笑著點頭,很不走心地嗯了一聲。

快走到府外時,遠處忽然傳來一陣沖天的馬嘯聲,馬蹄急促踩著地面,聲音越來越近。

溫憐知道近日邊關的軍隊返京,便沒有過多在意,倒是徐逸之眼中笑意收斂,冷眼望向府外。

第59章 詩道情14誰說你是本將軍的拖累?……

溫霄珩見阿津被人抱在懷裡,猶豫良久,也鼓起勇氣扯著溫憐的手,說很累,想要母親抱。

他很少主動提出什麼請求,溫憐聞言,輕輕揉了揉他的臉頰,方要將他抱在懷裡,卻見溫霄珩盯著遠處,「怎麼了?」

溫憐不解,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卻見身穿鎧甲的男人騎著烈馬,直接闖進府中,撞翻幾個小廝後,馬蹄揚起,沖天嘶鳴。

她素來容易受驚,可在看清騎馬之人的面容時,整個人瞬間僵硬在原地,直愣愣盯著那人,直到他翻身下馬,手持長劍,滿臉戾氣地向她走來,溫憐也未回過神。

「夫人,久別重逢,不想對為夫解釋一二?」

宋子津臉色陰沉地盯著溫憐,目光掃過一旁的徐逸之以及他懷中的狐狸,最後落在緊牽著溫憐的手的孩子身上。

不僅有了新歡,還生了孩子,又抱著那隻胖狐狸。

幾人站在一起,倒比他更像一家人。

宋子津握緊劍柄的手指用力,渾身透著肅殺之氣,劍鋒摩擦地面,隨時可以揮劍。

過去溫憐只覺他這副模樣極為駭人,如今見他安然無恙地站在自己面前,她竟莫名感到幾分懷念,忍不住上前一步,仔仔細細打量他的面容。

不知為何,這人在邊關呆了三年,膚色卻沒有多大變化,但臉上多了幾道細長的疤,只有幾寸,好似被劍鋒划過,堪堪躲了過去。

溫憐看了幾眼,眼眶也不自覺濕潤。

宋子津冷冷盯著她,面色陰沉無比,見她只站在原地,未同過去那般急切地撲進自己懷裡,他眉間戾氣更盛,只覺溫憐眼裡的淚好似沮喪一般,因自己活著礙了她的眼,她才忍不住哭了起來。

「母親……」

見她忽然落淚,溫霄珩擔心地攥緊她的手,看向宋子津的目光也不自覺冷了幾分,以為他嚇到了母親。

「公子騎馬闖進府中,有失禮節,還請離開。」

溫霄珩冷眼看著站在面前的男人,眼底是不加掩飾的厭惡。

宋子津瞥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徐逸之的孩子,也不願搭理他,只扯住溫憐的手臂,將她拽至自己身前。

溫霄珩眸子瞪大,下意識上前,冰冷的劍鋒直接指著他的臉,再靠近一步就會撞上去。

徐逸之眉頭微皺,按著溫霄珩的肩膀,抬眸看向宋子津,冷聲陳述,「若孩童衝撞了宋將軍,你也不放過?」

「你做什麼?」見他用劍指著自己的兒子,溫憐臉上的動容盡數褪去,她抬手攥住宋子津的手腕,「快把劍放下!」

溫熱的手心貼上自己的手背,熟悉的體香撲面而來,宋子津垂眸瞥了一眼她緊張的神色,隨手扔下劍,雙臂緊箍著她的肩膀,將她牢牢抱在自己懷裡,埋首在溫憐頸側極為貪婪地嗅聞她的肉香,手臂如鐵鉗一般,好似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裡。

「為夫還未怪罪夫人懷了別人的孩子,夫人反倒因為這畜生責怪為夫。」

聽到耳邊的話,溫憐眸子瞪大,她一直精心培養的孩子怎麼倒這人口中卻成了畜生,況且他罵霄兒,那他又是什麼?

憐緊攥著袖子,想要推開他,可數年不見,這人依舊蠻橫至極,察覺到溫憐的抗拒,他竟直接箍住溫憐的腰,將她抱到馬上,不顧溫憐抗拒,扯著馬轡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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