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他丟人。
人家溫大人就坐在這裡,他也蠻橫地霸占人家姑娘不放,和街道巷口欺男霸女的惡霸有什麼兩樣。
不知道是不是被老將軍最後一句話戳到痛處,他也顧不上禮節,直接命侍衛將幾人請了出去,若是不願意走,坐到天黑也沒人管他們,反正就是不能帶溫憐走。
自從三年前回到溫府後,溫憐便再也未同人歡好過,身子本就極其敏感,這人方一回來,又壓著一身怨氣,更是難纏。
他一走,溫憐就累得提不起力氣,癱軟在床上,沉沉睡了過去,可惜沒過多久,房門被人推開,這人又不知道從哪裡招來一身火,只抱著溫憐,將滿身怒氣全都發泄在她身上。
溫憐沒了掙扎的力氣,只能任由他索取。
半夢半醒中,溫憐依稀聽見他在耳邊責怪不停,說她為何答應和離,不能再等他幾日,又為何同別人歡好。
「明明你是我的夫人,卻生了別人的孩子……」聲音低低的,似呢喃又似抱怨。
溫憐撐著力氣想要看他,卻對上一雙黑沉沉的眸子,好似惡鬼一般,盯著她看。
溫憐累得闔上眼皮,疑心自己聽錯了。
再醒來時,已然過了申時,宋子津不知去了哪裡,溫憐想要離開,卻被院外的侍衛攔下,整整十幾個侍衛,上天入地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看守什麼武林高手。
「……」
溫憐無奈,只能留在府中。
晚間這人回來,一見到溫憐就將他抱在懷裡,連處理公務也讓她坐在桌案上,讓她陪在一旁。
溫憐只覺自己好似成了這人的隨身物件,這人走到哪裡帶到哪裡。方回京又加官進爵,宋子津忙得很,白日幾乎一直在營中。
溫憐得了空閒,便坐在窗旁,望著門外巡邏的侍衛,思索如何離開。她幾日未回府,父親沒道理不知曉她在哪裡,想必被人攔在門外。
宋老將軍那日回府後,不想把自己兒子乾的混帳事告訴別人,老夫人一直不知情,還念叨著為小兒子舉辦接風宴,誰成想魏鶯登門拜訪。
因為之前的事情,老夫人不願見她,但礙於禮節,只能請她進來,等她說明來意。
看出她的不喜,魏鶯也沒有賣關子的意思,只笑著開口,「老夫人,我知曉你不想看見我,但我今日前來,是想給您提個醒。」
知道她滿肚子算計,老夫人冷眼看她,沒有開口。
魏鶯笑了笑,語氣帶著幾分惋惜,「如今宋公子打了勝仗,又得陛下垂青賜了宅邸,可這好好的賞賜,若用來金屋藏嬌,就不妥了。」
老夫人聞言面色微凝,「你想說什麼?」
魏鶯勾唇,「夫人與其問我想說什麼,不如隨我前去見見溫小姐。」
昨夜宋子津一夜未歸,今日也不見蹤影,溫憐正發愁不知怎麼離開時,門外傳來一陣吵鬧聲。
「讓她出來見我?」
蒼老沙啞的聲音在屋外響起,溫憐身體微愣,瞬間推門走出。
老夫人站在幾個侍衛面前,冷聲斥責。
在看到跟在她身後的人時,溫憐眸色微怔,魏小姐怎麼也在這裡。
方才還同幾個侍衛爭執的老夫人,一見到她,便拄著拐杖步履蹣跚地向她走來。
老夫人上了年紀,硬要過去,幾個侍衛恐傷到她,也不敢多加阻攔,只能任由她向院中走去。
「夫人……」
溫憐方要開口,老夫人卻打斷她的話,「溫小姐,早在幾年前,你便與津兒和離,為何如今他一回來,你卻糾纏不放,再次找上門。」
她開口就是指責,不給溫憐辯解的機會,只用那雙渾濁的眸子盯著她,好似她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罪人。
溫憐微微蹙眉,剛要開口解釋,卻見她用拐杖連連拄地,直把石磚撞得悶悶響動,催她快些離開,不讓就要命人趕她走。
溫憐聞言,連忙咽下嘴邊的話,微微俯身行禮,和她告辭。
她正想著離開卻沒有摺子,如今老夫人上門,反倒幫了她。
溫憐向院外走去,幾個侍衛瞬間攔在她身前,遲疑道,「夫人……」
「什麼夫人!讓她離開。」老夫人在身後呵斥道,「連我的話也不聽,你們難不成想氣死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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