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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來,徐逸之之前送過她一幅畫,可不知那幅畫如今在哪裡,每每她提起時,徐逸之只說忘記了。

溫憐還為此難過幾日。

她專心作畫,絲毫未察覺到有人靠近,待肩膀上搭上一隻修長的手時,溫憐才身體僵硬,仰頭看去,卻見齊望陵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後,看著她手中的畫像。

「憐兒再畫誰?」

書頁上的人只有一個輪廓,但那雙眸子畫得過於傳神,桃花眼略微上揚,認識徐逸之的人,很難不認出畫上的人就是他。

溫憐慌亂放下毛筆,抬手擋住書頁上的畫。

齊望陵見狀,只輕輕笑了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微微用力,他瞥了眼溫憐身側的福牌,垂下眼,在她耳邊輕聲問,「不必遮掩,哥哥已經看見了。」

「……」

他抬手撿起桌上的福牌,輕聲念道,「願夫君順遂如意,連中三元……原來憐兒真得想嫁給這人。」

他輕輕嘆了口氣,話語間帶著明顯的失落,溫憐心弦莫名一緊,不禁想要解釋,可未等她開口,這人卻突然笑道,「不過憐兒註定不能如意了。」

徐逸之回來時,卻見溫憐慘白著一張臉坐在亭下。

一見到他,溫憐忙不迭上前,扯住他的袖子,匆忙道,「表哥,我想離開了……」

察覺到她的神情不對,徐逸之嗯了一聲,安撫地拍了拍她的後背。

不遠處,齊望陵站在佛堂前,遠遠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待那個單薄的背影消失在視野後,他才轉身向佛堂走去,住持跟在他身後,卻聽他頭也不回道,「那棵樹也有些年頭了,想必無法再福佑城中百姓,砍了罷。」

住持聞言身形一頓,「殿下,佛祖恐會怪罪……」

齊望陵走至佛前,隨手撿起幾根香,也不叩拜,直接插進香爐中,「若無國主,法事難立,還望住持明白這個道理。」

無風自起,香爐上的灰忽得飄灑一縷,落在齊望陵的袖間,他只瞥了一眼,便抬手碰上香爐,只微微用力,便跌落在地,砰的一聲,裡面的香灰全都傾灑在地。

住持心尖微顫,給了身旁僧人一個眼神,那人領命而去。

千年菩提樹轟然倒地,枝杈上的福牌也紛紛揚揚散落,齊望陵站在樹前看了半晌,抬腳踩在一塊木牌上,拂袖離去。

得了齊望陵的話,溫憐只覺心中悶得慌,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回府的路上,她一直牽著徐逸之的手。

似乎察覺她的不安,徐逸之俯身輕吻一下她的眉心,溫聲笑道,「有表哥在,無論發生何事,表哥總會回到阿憐身邊。」

他這句話說的沒頭沒尾,不僅沒有安慰到溫憐,反而讓她心中不安加劇,想說出內心的擔憂,又怕一語成讖。

方至府外,下馬車時,溫憐看著府中的金吾衛,直覺大事不妙,卻見宋子津身穿紅衣站在人群中負手而立,手中握著一把垂地長劍,在看到兩人的瞬間,他雙眸微眯,冷聲命令,「徐公子,同本將軍走一趟罷。」

第65章 定風波5沒有人告訴你我還活著?……

見金吾衛上前,溫憐下意識攥緊徐逸之的手,可徐逸之眸色平靜,好似早有預料般,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

「沒事,阿憐在府中等表哥回來。」他柔聲道。

溫憐抿著唇,不願撒開手。

若旁人前來府中帶走徐逸之,溫憐還能期盼徐逸之安然無恙地回來,可偏偏對方是宋子津,溫憐見過他審訊人的手段,極為惡劣,溫憐越想越害怕,淚水也不禁在眼眶打轉。

她緊攥著徐逸之的手不放,內心不安加劇,一旁的宋子津看向她的手,唇角緊抿,大步上前,一把扯開溫憐的手,冷聲嘲弄,「你哭什麼?就這麼捨不得他?倒是本將軍的錯了,難為你們這對苦命鴛鴦。」

徐逸之瞥了他一眼,淡聲道,「將軍,憐兒性情柔弱,你何必嚇他?況且如今你們二人已經和離,他不是你家娘子,你又以什麼身份指責她?」

徐逸之邊說,邊安撫地看向溫憐,「等我回來。」

溫憐不舍地看他,見他離開,還想跟上去,卻被宋子津攔了下來。

見他滿眼戾氣地盯著自己,溫憐心中也生了幾分怨氣,不願多看他,想要向府中走去。

見她要走,宋子津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將她拽了回來,冷聲質問,「你方才同他去了哪裡?」

溫憐不想和他計較,用力拽自己的手腕,可她越掙扎,宋子津的手越用力,只攥得她骨頭生疼。

兩人在府外爭執,直到溫昀聞訊趕來,見宋子津方押走自己的賢侄,又扯著自己女兒不放,氣不打一處來,冷聲呵斥在場金吾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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