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嫻的聲音傳來,「誰在外面!」
曹嫻推開身旁的男人,穿上衣服,推開窗戶向外看去,仔細尋了半晌,又命丫鬟出去察看。
牆角夾縫處,溫憐背靠著牆,眸色驚恐地看向身前的男人。
宋子津身穿黑衣,單手捂著她的臉,在她耳邊低語,「先別動。」
溫憐微微點頭,露在外面的一雙眸子瞪大。
一叢花樹擋在牆縫前,兩人低著身子,隱在縫隙中,宋子津瞥了她一眼,透過縫隙向外看。
兩人的身體貼得極近,幾乎能聽得見彼此的呼吸。
溫憐僵著身體,向後挪動。
過了許久,牆外的腳步聲才走遠,一牆之隔,屋內的喘息聲復又響了起來。
本就偷聽被他抓到,眼下屋內又傳來**聲,溫憐低垂眉眼,不敢同他對視。
宋子津卻眸色平靜,只勾著她的腰,仿佛什麼都未聽見一般。
她站在牆和男人之間,只覺怎麼都不舒服,扯了扯他的衣袖,小聲懇求道,「將軍,可以離開了嗎?」
宋子津垂眸看她,卻沒有動。
對上他黑沉沉的眸子,溫憐方要問怎麼了,話未問出口,她便感受到了。
屋內的喘息聲還未休止,溫憐只覺渾身悶熱,格外羞恥。
「我……唔——」她想解釋自己為什麼偷聽,可方開口,宋子津沒有徵兆地俯身,攬著她的腰吻了上來。
溫憐身體僵硬,想要推開他,又怕驚動屋內的兩人,只能任由他索取。
見她半天沒有回應,宋子津瞥了她一眼,撫上她的腰側,尋著肋骨邊緣,用力一捏,只一下,溫憐便覺渾身酸軟,癱倒在他懷裡,張口想要喘氣,宋子津卻趁虛而入,壓著她深吻。
直到過了半個時辰,裡面的聲音才逐漸消散,房門被推開,一個侍衛走了出去。
溫憐見狀,用力推開身前的男人,透過縫隙向外看,盯著遠去的那個侍衛。
未等她看清,耳邊傳來低語,「曹敬?」
溫憐仰頭,小聲詢問,「將軍認識他?」
宋子津借著月色看了她一眼,見她眼中滿是期待,貼著她耳側低語,「他也是夫人的情夫?」
「……」
溫憐回到院中後,宋子津也跟了過來。
她在這時才想起來問,「將軍怎麼也在府上?」
宋子津反手關上門,端起茶壺眼也不抬道,「同方才那人打得同樣的主意。」
方才那人跑來偷情,那他也……
溫憐不說話了。
知曉宋子津認識方才那男人,溫憐不自覺走上前,溫聲問詢,「將軍,方才那個男人是何許人?」
「曹家長公子,夫人繼母的兄長。」
忽然想到什麼,宋子津喝茶的動作一頓,抬眸看她,意味不明道,「兄妹私通,倒和夫人極其相似。」
溫憐聞言,知道他在調侃自己,收回目光向里室走去。
她不自覺想起那日兩人交談的話,時延是曹敬的兒子……
溫憐緊抿著唇,面色凝重,正想著等明日父親回來,把這件事告訴父親,身後忽然貼近一個滾燙的身體。
她身體微僵,轉身看去,卻見不知何時,宋子津脫了衣服,露出赤裸的胸膛。
溫憐下意識問,「你做什麼?」
宋子津扔下外衣,眸色坦然,「偷情。」
「……」
溫憐連忙轉過身,「天色已深,將軍快回去罷。」
宋子津不為所動,反而上前一步,直接從身後環抱住她,宛若痴漢一般在她頸間嗅聞。
溫憐推著他的身子,只覺心跳一頓。
她幾日前方砸了齊望陵的頭,正想故技重施,盯著一旁桌上的鎮紙時,耳邊傳來一聲很輕的嘆息。
「算了,本將軍不是狐狸精,做不出偷情的事情。」
溫憐聞言身體微愣,方要鬆口氣,手腕卻被攥緊。
她眸色霎時一僵,語氣有些急切問,「將軍這是何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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