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憐深呼口氣,轉過身不理他。
宋子津輕嘖一聲,強行掰過她的臉,吻了一下她的唇角,腿橫在她的雙腿之間,把她緊緊抱在懷裡。
溫憐闔上眸子,過了半晌,又緩緩撩起眼皮。
見天明,再過不久天光大亮。
過往的一切都安靜地浮在腦海中,好似一場夢,卻是她真實的記憶。
聞著身側的檀香,困意再次浮現,她枕著男人的手臂,復又睡了過去。
其他人都是她的宿命,是她應償還的業果,只有這人是唯一的變數。
白日上朝。
曹家不知怎麼得知曹嫻的死訊,曹敬當眾審問宋子津,為何殺了曹嫻。
溫昀聞言,也未留情面,把昨日的事情當著文武百官的面直接說了出來,讓他不要同野狗一般亂咬人。
話音剛落,眾人紛紛投來目光,溫家才方從宋家鬧僵,眼下又同曹家決裂,還真是熱鬧不斷。
聽到曹嫻自刎,本來隱在人群後的齊望陵,卻是眉眼一沉。
第85章 清平樂10是哥哥那日太莽撞了
溫曹兩家結怨,而非曹宋兩家。
齊望陵垂下眉眼,攥緊手中的佛珠。
皇帝上朝前,得知昨夜之事,在朝堂上未多說,好似不知情一般,勸兩人放寬心。
只等一下朝,命溫昀等一眾大臣去書房。
得了他想要休妻的奏摺,皇帝當場允准。
同幾人議事,商討百越之事。
「徐使君是溫丞的賢侄?」皇帝手握奏章,忽然抬頭看了過來。
溫昀聞言,拱手行禮,「亦是微臣的女婿。」
皇帝聞言,瞥了他一眼,嗤笑道,「沒人惦記你的好女婿,無關家事,只是想告訴你,他如今平復三地叛亂,安撫一眾流民,賊寇聞風喪膽,雖上任不久,但功績卓越。」
見皇帝面上帶著笑,沒有苛責的意味,溫昀跪地,「小婿不才,只是盡到一個臣子的本分罷了。」
皇帝笑了笑,放下奏章,「愛卿不必過謙,徐使君學富五車,所撰文章冠絕儕輩,無人能比,若他不才,恐這天下讀書人皆無能之輩。」
溫昀依舊不為所動,復又磕頭,「陛下謬讚了。」
幾次誇讚,這人都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皇帝負手而立,「這麼多年過去,愛卿位及宰相,卻依舊這副老樣子。」
他口中斥責,面色卻不凌厲。
溫昀忙不迭道,「微臣蒙陛下厚愛,外派回京官復原職,心中感激涕零,只願同過去一般盡心輔佐陛下。」
見他喋喋不休,位卑盡忠到骨子裡,皇帝嗤笑一聲,「愛卿人老糊塗,待徐使君平復叛亂安撫百越,便回京罷,也好輔佐溫丞,一齊盡忠。」
溫昀身形一頓,連忙磕頭領旨。
喉嚨泛著癢意,待眾臣離開,皇帝扶著桌案抵唇輕咳,一口血濡濕帕子。
溫丞中庸,一副迂腐做派,哪怕被貶入獄,外派離京,也毫無怨言,依舊如同狗一樣跪趴在地上,膽小甚微。
「傳國師入內。」他看向一旁的太監總管,冷聲命令。
待溫昀回府,溫憐從他口中得知陛下的口諭,心也不自覺緊張起來,被期待填滿。
表哥可以回京了……
她在房中走動良久,心潮都無法平靜,忍不住走到桌前,命丫鬟拿來紙筆,寫信給他。
近些日子,每當有山南東道的官員回京述職,溫憐都會得到書信一封。
信上表哥告訴她,崇山峻岭,雖守在深山,但民風淳樸,並無窮凶極惡之徒,讓她不必憂慮,還說待百越安定,再帶她回淮南認親,見他的父母。
溫憐知曉表哥文弱,難免受人欺負,她執筆寫信,告訴他陛下開恩,只等平定百越,他便能回京。
一封信寫完,又拿了一張信紙,足足寫滿了一疊紙,信上事無巨細地講述了他離京後府中發生的事情,落筆時,又忍不住和他訴苦,說自己很想他。
信方送了出去,宮裡就來人說,太后召她入宮。
等溫憐匆匆趕到,卻見霄兒也在。
寢宮內。
姑姑拿著一本手抄佛經遞到溫憐面前,溫憐不解接過,隨意翻了幾頁。
太后笑說,她前不久在宮中碰見霄兒,隨意交談幾句,他不知怎麼,看出自己近日憂心乏累,回去後寫了一本心經,再見面時呈到她面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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