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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會統一辦理?」關堯不解。

「原因很簡單,」王臻回答,「這個何望,是穗城警方在當年8·19行動中解救出的受害人。8·19行動聽說過沒?南邊當時針對人體器官販賣進行的一系列專項抓捕,何望就是其中一個差點被人噶腰子的小年輕。那時候剛開始辦理一代身份證,那時候哪有信息聯網?何望自稱不知道住哪兒、不知道家裡還有誰,也沒人專門為了他調查,所以就有了這個身份證。」

聽到這話,韓忱看了看郁春明,猶猶豫豫地開口了:「師父,那你的意思是,這個何望……沒準最開始不叫何望?」

「喲,小韓?」王臻耳力極佳,一下子聽出了韓忱的聲音,他笑道,「我聽說這個案子是你和老梁在負責,剛你沒吱聲,我以為我聽說錯了呢。」

韓忱乾笑了兩聲,眼神忍不住飄向郁春明。

可郁春明仍舊泰然自若,好似對面的人只是韓忱的師父,不是他的師父。

關堯也有些奇怪,這人為什麼不講話,但緊接著,就聽那邊的王臻道:「春明也在扎木兒,你見過他了嗎?」

「我……」韓忱試探著給郁春明示意了一下,郁春明狀若不聞,一臉此事與我無關的模樣。

韓忱只好替他回答:「見了見了,他挺好的。」

王臻應該是沉默了一下,因為座機中的滋滋啦啦聲未斷,可等他再開口時卻道:「不好意思啊,剛信號不好。」

座機,哪來的信號?關堯看向郁春明。

郁春明卻已悠悠然地點起了一支煙。

「行了,我目前手上的信息也只有這些,等明天,明天我們這邊督辦這個案子的領導帶著批覆過去了,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就能匯總起來了。」王臻樂呵呵地說道,「你們倆在那邊注意保暖啊,要降溫了。」

說完,「嘟」的一聲,電話掛了。

——「你們倆」,王臻知道郁春明就坐在一邊。

旁聽的李小田試圖從這詭異的氛圍中琢磨出什麼,郁春明卻率先站起身,一改方才三緘其口的樣子,他問向關堯:「火車站那裡有人蹲點嗎?」

「有,」關堯回答,「人家黃紗嶺派出所的人一直守著呢,等他們的消息吧。」

「鐵路部門有返來何望的購票信息嗎?」郁春明又問。

「鐵路部門那邊啥也沒查到,」關堯一頓,「不過,半夜那會兒,我聽張大爺說他家租客最開始拿的身份證屬於林智民的時候,忽然想起了個事兒。」

「什麼事兒?」郁春明看向他。

「這個林智民在上個月月底,買過一張機票,就是從咱們扎木兒長連到松蘭慶雙河的,但本月月中,這張機票被他退了。」關堯說道。

郁春明迅速捕捉到了關鍵點:「這機票,是他退的,還是那位疑似何望的租客退的?」

關堯一抬眉:「我想說的,就是這個。」

既然林智民很有可能與何望相識,並且在租賃張大爺的房子時,不知是兩人中的誰,最終出示的甚至是林智民的身份證,那麼這張機票的購買與退改,是否也與何望有關?

誰都不能保證。

郁春明轉念一動:「林智民的死亡證明開了嗎?他的身份信息註銷了嗎?」

「還沒,」舒文在另一頭高聲回答,「他唯一的直系親屬在國外,昨天我們才通知到那邊,據他兒子和前妻說,估計得再等幾天才能回來。」

「正好,」郁春明說道,「如果這個人真的是何望,那他自己應該也明白,他作為去年那個案子的嫌疑人,一舉一動都被我們緊緊地盯著,現在也肯定不會鋌而走險。如今磨盤山碎屍案案發不到一周,案情咱們也捂得很嚴,除了涉案群眾之外,沒人清楚山上死的是林智民。或許,那個疑似何望的人並不知道林智民已經死亡,也不清楚我們已經掌握了相關信息。那麼為了離開扎木兒,他沒準還會再次使用林智民的身份證件。」

「到時候,絕不能讓他跑了。」關堯立刻接道。

第19章

第二日上午八點,鐵路部門發來了消息,果不其然,嫌疑人再次使用林智民的身份證號購買了車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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