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知微微頷首,視線移到他身上後又挪開,重新落在雁春夏的身上。
「我叫林遇安,經常聽堂哥提起你。」林遇安保持著微笑。
口中的表哥自然是周奕楠。
不過沈意知卻不信周奕楠會經常提到自己,只是一種客氣話而已。
「是嗎?」他笑了笑,「那挺巧。」
巧......巧什麼巧?
雁春夏快要瘋了!
林遇安依然沒讓沈意知的話掉在地上,他道:「沈先生是我們春夏的朋友嗎?」
「我們......春夏?」這幾個字在沈意知的舌尖不斷跳動,隨後被他再次吐出。
聽的人不知為何心驚肉跳。
雁春夏覺得有些誤會還是要解釋清楚,腦補過頭也不太好。
就比如林遇安現在,明顯是誤會什麼了。
「是朋友,林先生,你不介意多一個人吧?」雁春夏挽唇:「他結帳。」
沈意知:「我結帳,想吃什麼再點點,就這麼點,夠幾個人吃?」
雁春夏看著滿桌佳肴,欲言又止。
最後她還是沒讓人繼續下單。
因為沈意知的到來,飯桌上的氛圍變得沉悶又古怪,就連同面不改色的林遇安也幾次在這氛圍里說不出話。
相比較之沈意知就淡定平靜許多。
平靜的給雁春夏夾菜,平靜的和她說話,平靜的說一些有的沒的。
就好像剛才進來時候生氣的人並不是他。
當然,如果雁春夏不了解他,或許就真的這樣認為了。
沈意知悄無聲息的親昵舉動,顯然就是做給林遇安看的。
他同樣是男人,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感情,他很了解。
林遇安食之無味,又坐如針氈,再加上沈意知的敵意明顯的不要太過。
終於是忍不住,林遇安起身道:「我先去結帳吧,畢竟是我約春夏出來的,讓沈先生請客也不大好,你們稍等。」
出乎意料的是,沈意知並沒有阻撓,微微頷首示意。
雁春夏想了想,動動身子想起身跟上,卻發現沈意知搭在椅背上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倚在她的腰上,微涼的手隔著她不算厚的針織衫緩緩移動。
力氣很大,壓著她的腰不動。
雁春夏細眉斂起:「你幹什麼?」
還沒走出去的林遇安聽到動靜頓住,扭頭看來,不明所以的問:「怎麼了?」
雁春夏的臉紅了一陣,很快又被她壓下,藏在背後的手正不遺餘力的同沈意知的手較勁,但天生的力量懸殊叫她努力付之東流,反倒差點讓林遇安察覺出不同。
「春夏?」林遇安走近兩步。
放在腰上的手用力一捏,帶著薄繭的手心從衣下鑽進,碰到她如玉的肌膚,所經之處留下一陣酥麻。
雁春夏死死咬著下唇才不讓聲音溢出,指甲陷入他的手背。
可沈意知卻絲毫不覺疼,好整以暇的望著她,「夏夏,不說話不禮貌。」
雁春夏剜了他一眼,然後抬頭對林遇安道:「沒事,吃的有點撐,我到時候微信轉你錢。」
林遇安沒反駁,開門離開。
待他走後,包廂里徹底只剩下沈意知和雁春夏時,雁春夏才卯足勁大幅度的從沈意知懷裡扭出來。
「你有病?」雁春夏突然起身,木椅拉開劃出尖銳的聲音。
沈意知臉色要比方才冷下幾分,舌尖抵在腮邊被他頂出形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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