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知也不介意,心滿意足後的心情好是什麼也不能比擬的。
浴室里水聲簌簌,溫熱的水席捲身上的疲倦。
雁春夏沒忍住喟嘆出聲,卻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沈意知的懷裡。
光滑的肌膚相貼,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明顯的變化。
就在她反應過來想要爬出去的時候,他的手已經移到胸前,伴隨著摩挲的觸感,雁春夏罵人的話卡在喉間,被迫又開啟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
*
沈意知穿著簡單的浴袍站在客廳里,身前是幾位來裝修的師傅,他們手裡正端著一副畫,對著空蕩蕩的牆壁左右比試,時不時回頭查看沈意知的意見。
那副畫是之前放在展館裡的。
他這次特地讓人搬回來。
沈意知單手搭在牆上,浴袍間露出的肌肉上遍布讓人遐想的痕跡。
裝潢的師傅動作很快,在沈意知點頭後便把畫打進牆來。
與此同時,床上的雁春夏正陷入沉睡,全然不知家裡正被人花了很大的力氣改造。
*
雁春夏睡得很不好。
醒來的時候天還蒙蒙亮。
胸口上壓著一條手臂,頭下正枕著另外一條,耳側是沈意知均勻的呼吸,帶著淡淡的屬於他的味道將她包圍。
雁春夏試著動動自己的手,酸疼感以十倍百倍的放大。
她有些後悔的盯著沈意知窩在她胸口的手,最後下定決心,小心翼翼的推著他的手腕。
沈意知睡得很沉,但卻沒有如她所願的移開手,反倒是在察覺到她的動作後將她抱的越來越緊。
雁春夏蹙起秀眉,正愁著不知道怎麼辦時看見了被踹在床下的玩偶。
她心生一計。
小心翼翼的勾起玩偶,然後趁著把他的手抬起來的功夫,將玩偶塞進他懷裡,最後翻身下床。
衣服灑了一地。
內衣在榻榻米上,外套在走廊上,褲子在門口,上衣不知道去了哪裡。
雁春夏頭疼的不得了,幸虧手機還有電,她隨意套了衣服下樓,快速的在衛生間簡單的清洗,連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放低。
一路上她無比小心,甚至沒有發覺客廳牆壁上多出來的東西。
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不敢面對沈意知。
直到平穩的關上大門,雁春夏脫力般的走出院子。
現在才早上六點,冬天的天亮的晚,天邊初曉的亮光才露端倪。
雁春夏隨便打了輛車,然後撥通寧十一的電話。
鈴聲響了三次才被人接通。
寧十一聲音沙啞,聲音里還帶著被吵醒的不耐:「喂,誰啊?」
雁春夏下意識摸索著衣角,說話聲比寧十一還要啞:「十一。」
寧十一長長打了個哈欠,有氣無力道:「小燕子......幾點鐘啊才,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你也不用這麼早吧,蟲子都沒出門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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