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沈意知的懷裡探出頭,頂著李舒白意味深長的眼神從他身上跳下來。
這一次沈意知沒再攔著她。
李舒白笑笑沒說話,甚至在臨走前還憋著笑問雁春夏,要不要把沈意知開了房退掉。
雁春夏當然不願意,被打趣著微笑婉拒。
沈意知則是饞著碗裡的雞蛋,漫不經心的看著她們。
直到李舒白離開,沈意知才放下碗。
「我是不是該慶幸,你不是跑到國外去?」
雁春夏此時站著,離他不算很遠的距離,但聽到這句話,不免一怔。
兩個人直接仿佛拉開了一條長長緊緊的線,纏繞著把本來相隔甚遠的距離逐漸推近。
有些話說出口後才會發現,原來說是那麼簡單容易。
「我沒跑。」雁春夏自知理虧,多餘的解釋不了,為自己爭口氣倒是可以。
「我只是出來散散心。」雁春夏勾著唇,說著人們的刻板印象:「創作者只有開闊眼界才能寫出更好的東西。」
沈意知不怒反笑,被她這種論調氣的額角青筋直跳,但依然保持著冷靜。
雖然位居低下,壓迫感不必站著少多少。
他冷冷地說:「散心不接電話?」
「沒有啊。」雁春夏擺手,「十一的信息我也沒回,信號不好。」
沈意知頂了頂腮,「那為什麼又拉黑我?」
說出口後,他又後悔這樣問。
雁春夏拉黑他又不是第一次,每一次都任憑她拉黑,自己又眼巴巴的湊上來,不管怎麼看,都是在卑微了些。
沈意知劍眉斂起,心中不斷盤算。
「你非要問?」雁春夏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
沈意知點頭:「不然呢?」
他看著她,「理由。」
「沒有理由。」雁春夏勾著腿側的衣服,「你一個人來的?為什麼來這裡。」
沈意知笑了:「為什麼?」
雁春夏:「......其實——」
「睡了人就跑,算什麼本——」
話音未完,便聽見一聲踉蹌,二人聞聲看去,李舒白正一臉歉意的盯著二人。
「我不是想偷聽,也不想打擾你們,只是前院停的那輛車,我建議還是停到車庫去,萬一今天明天下雪,這車看著不便宜,被雪埋了就不好,山上面拖車不好進,到時候麻煩。」
李舒白瘋狂的向雁春夏使眼色,證明自己不是故意聽到她們的對話。
雁春夏和沈意知待久了,對這種事情已經習以為常,且反觀沈意知淡定自若,她也不能輸掉氣勢。
「勞煩指一下路,我開到車庫去。」
沈意知起身,修長的身姿擋在前邊。
李舒白有眼色的說:「春夏知道路。」
雁春夏:「......」
沈意知偏頭看向雁春夏。
雁春夏只好扯扯唇,伸手:「你把鑰匙給我,我開。」
沈意知沒動,「帶路就行,這裡的路不好開。」
雁春夏黏在他身上的視線不曾褪去,沈意知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語氣沒有一刻比現在冷靜:「不冷,我帶了衣服。」
雁春夏反嗆,「誰說你冷了?」
她本來想說,誰在乎,卻沒想這話到嘴邊突然又轉了個方向,誰出的意思截然相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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