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春夏被他壓在乾淨的床上,洗衣液的香味伴隨著他的味道,強勢的侵占著她,帶著不容置疑。
「飯,你還沒吃飯。」
得到喘息的間隙,雁春夏小聲說。
得到的回答的是他一下比一下還有炙熱的吻。
「就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吃飯?」沈意知輕笑了聲,而後將手搭在她的腰上,「夏夏,如果你心疼我發生的一切,那就藉此機會,縱容我吧。」
話音方落,雁春夏便察覺到身前一空,隨後比方才更加灼熱滾燙的氣息落下。
像是無止休的暴雨,摧殘著花園裡開得正盛的花,可偏偏這場暴雨,帶來的又是乾旱過後的一片甘霖。
*
隔天雁春夏根本起不了床,但她已經答應了秦溯要去把合同拿回來。
於是乎,就有了這麼一幕。
雁春夏穿衣服,沈意知便抱著她喋喋不休:「他是沒有助理了嗎?一定要你過去?」
雁春夏吃飯,沈意知憤憤不平的給她夾菜,忍無可忍似的說:「現在都什麼了,還流行紙質合同?發個電子版過來不行嗎?我看他醉翁之意不在酒,表面上是要和你商討事情,實際上只是想約你出去吃飯,他著藏得什麼心思,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到最後雁春夏穿好鞋子準備出門,沈意知都不肯消停。
他拉著雁春夏的手不讓她動,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你確定你要一個人去嗎?萬一他要是想對你動手動腳,對你做些什麼,那可怎麼辦?」
雁春夏失笑:「秦溯他不是這樣的人。」
沈意知愈發不開心了,「他不是這樣的人?人心隔肚皮,你怎麼能輕易看透他?」
雁春夏挑眉:「所以呢?」
沈意知不說話,握著她的手微微用力。
雁春夏想了想,說:「我明白了,如果想要杜絕你口中說的這一切發生,我是不是只需要帶上你就行了?」
沈意知不屑的笑了聲:「他還不配合我去簽合同。杜絕這些事情的最好辦法,就是你別去,讓他把合同寄過來,或者讓他的助理送過來。」
雁春夏似笑非笑的望著沈意知,而後道:「我本來還想讓你陪我一起的,看來某些人不願意,那行吧,我自己一個人也不是不行,你就在家乖乖的等著我回來吧。」
沈意知唇角繃著一條直線,眼見自己所有的話都起不了效果,他妥協似的彎腰。
雁春夏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後退一步,「你這是要干什麼?」
沈意知彎著腰,聲音顯得悶悶的:「穿鞋子,公主殿下要騎士一起,騎士怎麼能不從。」
雁春夏彎起好看的眼睛,「哦?剛才你不是願意的嗎?說什麼,他這樣的人怎麼配跟你一起簽合同,怎麼現在又妥協了?」
沈意知道:「當然是發現有些人鐵石心腸,不管怎麼說都沒有用,那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只能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雁春夏好笑道:「有你這樣亂用典故的嗎?」
沈意知穿好了鞋子,拉著雁春夏往外走,雖然從背影上看來還是悶悶不樂的,但不管怎麼說都要比方才好上一些。
二人一前一後往外走,沈意知從車庫裡開車出來,雁春夏還沒來得及上車,便看見了站在院子外面穿著黑西裝的秦溯。
沈意知解開安全帶,三步並做兩步從車上下來,蹙著眉頭盯著秦溯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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