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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學生而已,印萊沒有大學嗎?」

林沛森一愣,看向陸定,這位大佬神色不變,像是真誠發問,但語氣又太冷,不知道是在諷刺印萊,還是諷刺他。他緩了緩,說:「我只是覺得和他很有些緣分。」

「什麼緣分?」

林沛森正要開口,就在這時,一道清亮又急迫的聲音打斷了他。

「新年快樂!Happy new year哇!」

陸定眉頭一擰,只見陳篤清興奮地跑過來,嘻嘻哈哈,臉上兩坨紅暈,一看就是喝多了。

不是在跳舞嗎?什麼時候喝的酒?

邱詩明從後跟上,扶著有點走不好路的陳篤清,說他們跳的特別高興,跳一曲喝一杯,最後乾脆邊喝邊跳,快活極了。

「陸定,別坐著了,一起跳嘛!就快倒數啦!」

邱詩明笑呵呵地慫恿陸定,陳篤清也看著陸定,他臉上一團酒精帶來的紅暈,眼中水波蕩漾,整個人都是軟的,身子不自覺靠著邱詩明胳膊。

陸定眼神掃過二人肌膚接觸的那一片,站起身來。

「這就對了,不會跳我教你......」

邱詩明話音未斷,只感覺身上一輕,剛剛還靠著自己的陳篤清已經被陸定撈走,往宴會廳外走去。

「陸定,陳篤清.......」邱詩明皺眉:「搞什麼嘛。」

林沛森看著二人離開背影,微微眯眼。陸定看陳篤清的眼神,他很熟悉。那是野獸看到獵物,要吞吃入腹的眼神。

陸定同陳篤清之間,絕不是陳篤清說的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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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門緩緩關上,隔絕外面聲響。陳篤清似乎還醉醺醺的,半靠在陸定懷裡,笑眯眯仰望陸定,說邱小姐,你怎麼突然長這麼高?

陸定看著他,臉色愈發難看。

「真的喝醉了?」

陳篤清露出個十分困惑的表情,心跳愈加快。他是喝多了,但沒有多到分不清陸定和邱詩明。剛剛在舞池中,他正喝著香檳跳著舞,就看到陸定和林沛森坐到一處,瞬間清醒過來。

好在陸生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連林沛森都難以打入,他到時,看兩人間氣氛似乎很是冷清。

陳篤清不得已用裝醉這種爛招弄走陸定,但這時他和陸定困在電梯中,窄小空間內只他二人,他被陸定打量的眼神看著,不覺往後退,直到靠上背後水晶鏡,發出一聲悶響。

陸定看著他,悶笑一聲。

空氣陡然一松,電梯門再次打開。

宴會廳離頂層套房不遠,所以很快就到了。陸定帶人進入房間,將人放到床上。他站在床邊,盯著緊閉雙眼的年輕人,胸膛隨著呼吸起伏,在襯衫下露出美好弧度。

陸定眼神一暗,正想離開。

就在這時,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腕,陸定垂下視線,陳篤清已經睜開眼,眼睛亮晶晶的,透著點紅血絲,像個小兔子,緊張地吐了吐舌頭。

「陸生.......」

陸定喉頭一緊:「我就知道。」

迎著波光繾綣的目光,陸定俯下身,將唇貼上對方略有酒氣的唇。

呼吸交融間,喘息聲無限放大,來不及吞咽的津液,在彼此唇舌中交融。他太熟悉陳篤清的身體,只一個吻,就讓人想要尖叫。

陳篤清被親到意亂情迷,低低喘氣,腳尖繃緊又鬆開,整個人像是剛從酒缸里撈出來甜釀,灼人又甜蜜。陸定盯著他這幅迷離神色,眼中的火燒的更旺,扣著陳篤清的腰部的手愈加緊,就要探進人襯衫里。

陳篤清配合地挺起胸,迫不及待地解開扣子,襯衫早就皺亂。

「快一點。」

身前的男人卻突然死死抓住他的手腕。

「別動。」

陳篤清還在迷亂中:「陸生?」

陸定盯了他幾秒鐘,深吸口氣,竟然起身出去了!

陳篤清眼神陡然清明,半晌沒回過神來。

這這這......過一年,老一歲,就不行了嗎?

男人三十五歲就不行了嗎!

就在陳篤清腦子一鍋粥,要給陸定買些神仙妙藥時,陸定又折返回來。

陸定打開檯燈,從下往上看過去,神色似乎冷靜不少。

陳篤清眨眨眼也起了身,看到陸定手中拿著個絨布盒。他對陳篤清笑笑笑,並沒有多賣關子,打開盒子。

昏黃燈光下,一枚黑色bow tie靜靜地躺在天鵝絨盒子裡,領結中央縫製了一顆藍色寶石,散發著幽幽光芒。

陸定整理了下陳篤清衣衫,又將bow tie取出,戴到他脖頸上,他眼神灼灼,像是在仔細包裝一份禮物。

陳篤清微微低頭,能看到陸定虎口的槍繭,與微軟的絨布摩挲,像是摩挲自己的心。

他想起來做這件西服時,陸定問自己喜歡什麼顏色,他說喜歡藍色,但是擔心藍色不容易穿好看,所以還是要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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