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就是初來乍到去拜訪一下,然後因為李師兄的大兒子不認真讀書,師兄就讓我帶回去好好教育了。」
牟斌聽得眉心一動。
「後來還有次早上的時候見過面,因為李師兄的兒子抗拒讀書,所以我們背著小孩聊了一會兒教育的問題。」
牟斌聽得忍不住皺眉。
「第二次因為自己讀書不認真,痛定思痛,非常懊惱,找李師兄反省去了。」
謝來聽得驚呆在原處:「你不是才十二歲啊。」
「對啊,怎麼了?」江芸芸迷茫。
「沒有十二歲的人會因為讀書不認真,去找大人反省的,還要操心別人小孩讀書的事情。」千戶打量著面前之人,敬畏說道,「莫非你真的是神童。」
不然這個讀書勁,真的很難解釋。
江芸芸微微一笑:「我不是神童哦,我就是讀書認真了點。」
「可有人證?」牟斌沒有被拉走思緒,繼續問道。
「那就只要李家的僕人,還有我的身邊的朋友了。」江芸芸為難說道,「但按照大明律,這幾個人的證詞都是不能聽的。」
牟斌點頭:「確實,既然如此,那就等我們錦衣衛細查,你就在錦衣衛住幾天。」
江芸芸爽快點頭。
「帶去西廂房,找個屋子給人住。」
江芸芸驚訝地眨了眨眼。
謝來更驚訝,悄悄看了一眼自家老大。
牟斌解釋道:「並沒有證據,只是因為京城流言,陛下要求徹查,你是應天府解元,自然不能隨意關進牢里。」
江芸芸飛快遞上一頂帽子,大力夸道:「果然是英明神武的錦衣衛,一定能還我清白。」
牟斌沒說話,只是示意謝來把人帶下去。
江芸芸跟在他身後,好奇說道:「哎,那大概什麼時候能出去啊。」
謝來聳肩:「你若是沒問題,自然很快就出去了。」
「那我肯定沒問題的,你們看了我的卷子就知道了。」江芸芸信誓旦旦說道。
謝來把人關進屋子裡的時候,忍不住打量道:「外面有人說你是神童?一點也不像神童。」
江芸芸不解:「神童是什麼樣子啊?」
「大概就是不苟言笑的。」那人做了一個怪臉,然後又疑惑地打量著面前之人,挑剔說道,「可你看上去……很不穩重!」
江芸芸笑眯眯說道:「因為我不是神童啊。」
「那你怎麼只讀了兩年書就考上應天府的解元了?」謝來不信。
「因為我讀書認真啊。」江芸芸信誓旦旦說道,「而且在此之前我也有讀書啊,只是沒有系統地學習四書五經而已。」
謝來沒說話:「你不是在江家不受寵嗎?」
「可我就是有讀書啊。」江芸芸含糊說道。
在大明最年輕的解元出現時,陛下有讓人打聽過這個小解元的背景。
一個不受寵的庶子,在出名前甚至查無此人,連錦衣衛都打聽不出來,只聽說生母是一個教書先生的女兒,因為家中落敗,把女兒買了與人做妾,他所有的消息都是在拜師黎淳後才有的,甚至那些消息都不多。
這小童小小年紀不愛出門,不愛社交,只是每日天不亮就出門讀書,天黑才回來,瞧著很刻苦。
陛下大受震撼,心中感慨,本打算大肆嘉獎神童,卻被他的師兄李東陽勸下來了。
——「小時了了,大必未佳,還請等他來到陛下面前,陛下再做定奪。」
江芸芸就這樣錯過這樣一次揚名立萬的機會。
「反正你好奇怪。」謝來篤定說道。
「我才不奇怪,你才奇怪。」江芸芸皺了皺鼻子,不悅說道。
——都這麼久了,還惦記著棗的事情。
江芸芸就這樣在錦衣衛住了下來,每天早上都能放風,因為不能拉弓,她只好打著太極拳鍛鍊身體,甚至還借了一把長劍,舞起了太極劍。
「真是花把勢,一點力道也沒有。」謝來叼著一根柳枝,靠在樹上,大聲嘲笑著,「軟綿綿的,跟個娘們似的。」
江芸芸也不生氣,笑眯眯說道:「我又不會武功,就是鍛鍊身體而已。」
「我來教你。」謝來一邊看管江芸芸,一邊打量江芸芸,越看這人越覺得有趣,「你看好了!」
他抽出腰間的繡春刀,寬刀在日光下閃過一絲光澤,很快那抹光澤就快速舞動著,成了一團光華把人圍住。
謝來瞧著大大咧咧,但刀法極快,刀影要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殘影,空氣中鶴唳之聲越演越烈,到最後只聽到錚得一聲,光華迅速掃過刀身,到最後只留在刀尖一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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