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結黨營私, 聚斂財產, 為了錢財滅人滿門, 隻手遮天。
原著里李家表面是皇帝黨, 其實私下早與攝政王內外勾結, 本不是什麼忠臣良將。
席淮想到那夜, 他與蕭沅仿佛達成共識, 蕭沅乖巧得像只狗,舔舐他鞋尖的畫面。
他便直打著哆嗦, 心道李家非得抄不可, 畢竟蕭沅是自己的狗, 得好好栓住才行。
飄雪下了整個院落, 不知不覺, 席淮已經在慈寧宮住了幾月之餘。
溫玉林待他都逐漸放鬆了警惕, 連李家被抄之事都一一與他細說。
「哀家本不想讓陛下知道這些骯髒之事,可陛下畢竟已經長大了。」
席淮並沒有感到意外, 李家被抄,對於溫玉林而言,不算是壞事。
大慶官吏傾扎,牽一髮而動全身, 想必蕭沅早已斷尾求生,恨極了溫玉林的先斬後奏。
斷了蕭沅的羽翼, 溫玉林心情的確不錯,親昵伸出手來,環住了他, 讓他坐在大腿上。
猶如真正的老母,從背後摟住了他腰肢,「陛下莫要怪罪哀家,李家斂財,已犯大忌。」
席淮身體僵了僵,他不適挪動著臀部道:「怎麼會怪罪,只是沒想到還有攝政王手筆。」
他知道溫玉林喜歡玩母子遊戲,只是他已經是成年人了,成年人要有成年人的分寸感。
但溫玉林毫不在意,「哀家早已說過,攝政王覬覦皇位,陛下勿要相信攝政王……唔……」
溫玉林的聲音忽然戛然而止,下一刻,席淮感到耳廓一熱,「阿淮,乖孩子,不要動。」
溫熱的呼吸掃在了他的耳側,他渾身一顫,仿佛有道電流從背脊穿過,身體一陣酥麻。
氣氛莫名曖昧。
雙腿一軟,席淮終於體力不支坐了下去,手指不慎碰到硯台,黑墨沾到了溫玉林手指。
席淮見狀,驚慌失措拿出了手帕,擦拭著溫玉林蘸墨的手指,「抱歉,朕不是故意的。」
他忽感臀部一硬,好像有什麼東西,直立了起來。
還不等他意識到那是什麼,溫玉林已經鬆開了他。
「你先出去吧。」
溫玉林雙腿夾緊,手裡緊攥著手帕,表情扭曲,聲音暗沉得像是乾枯的沙漠,沙啞重複了遍,「出去!」
席淮渾身一凜,只覺得此人脾氣過於陰晴不定,於是故作被傷到的模樣,起身告退離開了溫玉林院中。
回到院子裡,德公公還貼心安慰道:「太后娘娘只是擔心陛下因為貴妃之事傷心,陛下不必往心裡去。」
他哪裡敢往心裡去,他現在可是在太后手下打工。
席淮無所謂李珏死不死,他死了,自己不用死了。
但小皇帝喜歡李珏,他不可以崩戀慕李珏的人設。
「罷了,朕再去趟母后那裡。」席淮假裝不忍心道。
只是當他重回溫玉林偏院時,溫玉林的大門緊閉。
席淮敲了敲門,見沒有人回應,才不得不推開門。
朦朧的水霧中,有道剪影正站在浴桶中,耳側傳來潺潺水聲,令他意識到溫玉林恐怕正在沐浴。
他尷尬到打算離去,餘光卻瞥見浴桶中的溫玉林,皮膚泛著粉紅,纖長的手指正放在大腿之間。
席淮頓時驚愕不已,溫玉林拿的是他的手帕,而手帕下包裹著的,居然是掏出來比他還要大的……
「唔……」
伴隨著悶哼聲響起,席淮才回神,他下意識往後退了步,但不慎磕碰到了花瓶。
瓷器碎裂的聲音響起,令溫玉林回神,他面容染上了薄紅,怒視了過來,「誰?!」
席淮呆若木雞,眨眼間溫玉林已經迅速穿上了衣衫,將他整個人帶進了廂舍里。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便再次被按在了案幾前,被迫又一次坐在了溫玉林大腿上。
席淮驚呆了,大哥,原來你和李珏是一樣的。
怪不得溫國公說你生不出孩子,你哪生得出。
席淮風中凌亂了,忽聽一聲,「阿淮看見了?」
他臀部再次懸空,生怕坐下去,坐到不該坐的位置,只緊張說了句,「沒看見!」
溫玉林笑了,他俯視著懷中的少年,少年像是只兔子,濃密的睫毛輕微顫動著。
明明害怕的不得了,但仍是安靜乖巧待在他懷裡,令他心中陡然生出了滿足感。
想到這裡,溫玉林情不自禁摟緊了少年腰腹。
在這些天的投餵下,少年腰腹倒是粗了一圈。
揉捏起來簡直像軟綿綿的棉花糖,十分柔軟。
可愛。
怎會有如此可愛之人。
溫玉林勾了勾唇,心中被蜜漿包裹,甜到發顫。
「我想不論如何,都改變不了我們母子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