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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鏡承接下了席淮的指責,「陛下教訓得是,臣愚昧,自以為是揣測著陛下。」

「臣早已知道陛下並非像傳聞中那樣昏庸無道,但臣卻用過去的目光看待陛下。」

「臣誤會了陛下,明明陛下賢良方正,堪可稱為明君,又豈會是以公謀私之人。」

席淮尬住了,你好,賢良方正說的是誰?

明君,不是,兄弟,他只是個普通男高。

他都尷尬咳了兩聲,「秦將軍,謬讚了。」

秦明鏡搖了搖首道:「並非,是臣慚愧。」

秦明鏡垂下了眼帘,他曾經的想法不堪入目,縱然他維持初心,侍奉於陛下,但心裡與那些人一樣,覺得陛下驕奢淫逸,昏庸無道,並非是個明君。

但自賑災之事,讓他意識到自己曾經的想法,有多麼愚昧不堪,陛下不過是為了在宮中生存,才藏巧守拙,假裝任性妄為,任由溫玉林編排著自己。

秦明鏡不由得有些內疚,他痛苦看了席淮一眼,「明明陛下含垢忍辱,才奪回了禁衛軍,奪回了半張虎符,但臣竟如此不知好歹看待陛下,臣該死。」

席淮不知他腦補了什麼,但他立刻結束了這個話題,「秦將軍英明神武,暫時沒有捉住刺客沒有關係,朕相信秦將軍用不了多久肯定會找到刺客的。」

秦明鏡徒然抬起了眼眸,那雙眼睛裡,閃爍著微光,最後變得堅毅,席淮看見他緊抿的雙唇,微張微合,最後只聽見了乾澀的聲音,「臣不辱使命。」

第43章 秦明鏡的腦……

秦明鏡的腦補能力很強, 席淮仿佛真的成為了捨己為公的明君,全身投入了調查醉仙樓的刺客當中。

儘管明眼都知道派來刺客暗殺席淮的真兇是誰,但證據難尋, 到了最後, 秦明鏡還是以失敗而告終。

席淮毫不驚訝, 溫玉林的兄長溫蘅能夠囂張至今, 並非一天兩天能夠形成的, 而是長久的精心布局。

他不覺得找到刺客, 便可以撼動溫蘅朝中勢力, 一定還有著什麼方法,可以輕而易舉拔除溫衡勢力。

垂眸看著秦明鏡送來的奏摺, 他神情有些些微失神, 腦子裡最後想到的人, 不是別人, 而是溫玉林。

又過了幾日, 天色還未亮, 席淮迷迷糊糊被陌生的宮女喚醒了,他被迫換上宮宴衣服, 奔赴著宮宴。

今日他穿的是往日穿的吉服,細膩錦緞的絲綢,明黃大氣,給人很莊重而尊榮的形象。

但他只感到疲憊, 心中崩潰大喊著宮宴幾時結束,他雖自詡是嗎嘍, 但不是這樣嗎的。

救命,救了個大命,睡覺的時間都不夠, 他明明是皇帝,卻連好好休息的權益都沒有。

席淮葛優躺在軟座上,打了個哈欠,迷濛環顧著四周,才見今日宮宴上的人及其稀少。

要不是參與了幾場宮宴,席淮都差點兒以為真正的宮宴,人真的像是這樣寥寥無幾了。

他垂了垂眼眸,都是攝政王黨派的官員,說起來,今早叫醒自己的人,不是德公公呢。

席淮咽了咽口水,本能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妙,這難道是蕭沅的局,他想要作甚麼?

他下意識看向蕭沅,蕭沅似有所感,微微抬眸,朝著他眨了眨眼睛問:「陛下為何愁眉苦臉?」

「這恐怕要問攝政王你了。」席淮冷聲說,其實心裡緊張得要死,他只怕蕭沅生氣犯病發癲。

於是他厲聲問了句,「你叫朕來何事?」

「陛下何意?」蕭沅卻故作困惑歪頭。

「朕才想問攝政王何意?」

蕭沅沒有回答,而是輕笑了下,毫無羞恥之心回答道:「臣聽聞陛下小年夜在醉仙樓遭遇暗殺,臣多日不見陛下安危,實在擔憂陛下而已。」

席淮聞言,渾身僵硬如麻,但還是若無其事挑了挑眉,「攝政王收買宮女,叫朕來參加宮宴,可惜朕今日事物繁忙,恐怕沒空陪你喝酒了。」

說著,他冷哼了聲,隨即起身,絲毫不給台下蕭沅面子,轉身直徑離開了宮宴。

興許仍置身於宮中,攝政王黨不敢亂來,只能目送著席淮離開,並沒有追上來。

席淮鬆了口氣,頗有虎口脫險的意味,原本緊繃的身體得到了緩解,腳下一軟。

下一刻,他忽然被蕭沅攬在了懷裡。

他立即掙開蕭沅懷抱,警惕看著他。

蕭沅仍是一貫風流倜儻的模樣,里搭一襲青衣,外加雪白的狐氅,鬆散搭在肩上,看起來很是矜貴的樣子,要不是天寒,他恐怕會像夏天那樣敞開衣襟,袒露出胸膛。

席淮看穿了他正經皮囊下的輕浮,並下意識後退了幾步,心裡緊張得不行,表面上還是裝作鎮定自若的模樣,皺了皺眉,「攝政王不去參加宮宴,跟著朕是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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