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芝抬起頭,眼裡帶著些許懷疑地打量沈確, 「你是不是嫌棄我?」
沈確點了點頭,「沒有啊。」
然後鬆開她,便率先走進了院中。
「大人, 你幹嘛學我。」林雨芝看著他的背影無力地抱怨道。
林雨芝也跟著進去,將院門掩好, 根本沒有注意到倚在巷口處一直注視著他們的人影。
......
一個房間裡,輕柔的羅帳垂下, 即使屋內無風,羅帳也微微地飄搖著。
掀開一層層羅帳走進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個衣著單薄的女子,脫力地躺在桌子上,白皙的臉頰逐漸變得通紅,然后蒼白......
月初走近,對姜世子說:「沈確已經出獄了。」
姜世子這才放開勒在女子脖子上細細的銀絲,鬆手的瞬間,女子突出的眼球又陷了回去,她大口大口的呼氣,血液通過脖子又緩緩流淌,將她的臉一點一點的染紅。
姜世子手上纏繞著銀線,聽到沈確的消息,他臉上也沒有一絲起伏,只是淡淡地說:「知道了。」
刑部尚書劉春陽表面上與建平侯府沒有什麼交往,殊不知當年劉春陽一窮二白的時候,建平侯對其有過舉薦之誼,
他以母親的名義給劉春陽去信,讓劉春陽多關沈確幾天,面對一個死了丈夫和孩子的寡婦,顧念過去的情誼,劉春陽也不會拒絕恩人家僅存之人提出的並不過分的請求。
只是時間還是短了些。
他一把抓住那準備逃跑女子的頭髮,用力地往後一拉,女子吃痛地往後一仰,又躺回到桌子上。
姜世子扣住她的手腳,站在她的頭頂方向笑著看著她,他將手中的銀線從她後脖頸與桌面的空隙中穿過,在她的脖子上纏繞了一圈,他雙手握住銀線的兩端,微微用力,銀線便將她的脖子勒緊。
他施加的力氣越來越大,女子喘不過氣開始劇烈掙扎,喉嚨里發出奇怪的嗚咽聲,但是姜世子並沒有放手,兩眼放光地緊盯著她脖頸處翻湧起來的筋脈,享受著她瀕死掙扎的表情。
他的雙手繼續用力,被銀線割破她的脖頸噴灑出鮮血,噴濺到他臉上,如同盛開的點點猩紅的花。
女子直直地躺在桌上,不再掙扎,失了生氣。
姜世子疼惜地撫摸著她的臉,她的表現讓他得到了片刻的滿足。
......
林雨芝準備了很多很多熱水,要為沈確洗掉不好的運氣。
林雨芝轉過頭來一臉不解地看著沈確,「大人為何還不洗?是水太燙了嗎?」
沈確的手按住胸前的衣服,見她還在此處站著,他有些不自然地看了她一眼,問道:「你不出去嗎?」
林雨芝心中偷笑,原來他是害羞啊。
但是她面上卻不動聲色,故意說道:「不能看一下嗎?」
沈確耳廓染上紅暈,沒有看林雨芝,「等我先洗完澡好不好?」
林雨芝聞言,也不禁臉上泛起一抹紅,他是不是想歪了?他該不會覺得他不在家的這幾日,她變得饑渴難耐了吧,她只是逗逗他而已!
「你趕緊洗吧,我先出去了。」林雨芝眼中帶著幾分閃躲,趕緊退了出去。
沈確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林雨芝正翹著二郎腿,仰躺在床上看話本。
見到沈確推門進來,趕緊把手中的書放下,坐了起來,問道:「可洗乾淨了?」
沈確慢慢走過來,臉上帶著寵溺的笑,張開雙手,「你可要檢查一下?」
「晦氣是看不見的東西,要如何檢查?」林雨芝問道。
沈確俯下身來,看著她,打趣道:「我以為你要檢查其他的。」
「當然要檢查其他的。」林雨芝一本正經地摟上他的腰。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沈確的身體不由的一僵,只見她將臉埋在他的身上,深吸一口氣,然後揚起頭笑著看著沈確,說:「檢查完了,大人身上真香。」
沈確:「僅此而已?」
「嗯。」林雨芝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點了點頭。
「我離開這幾日,你就沒有想我?」沈確撫摸著她的臉蛋。
「想了,很想。」林雨芝認真地回答道。
她說的可是實話,沈確沒在的這幾天,她總覺得著院子空蕩蕩的,晚上睡覺都睡不踏實。